干咳。
刑从连说:“当你开始考虑他想法的现实性可能性,想尽办法找到理由去批判他的时候,你就已经被他带到了沟里。”他说,他需的就是讨论,有讨论就会出现两方面声音,他也将因这一事件,获得越来越多的支持者。那是你们以为不存在、但确实存在的支持者们。”
省厅厅长忍到现在,已经对刑从连很客气,但就连他也忍不住道:“那你说要怎么办,封锁消息,禁止讨论?”
“封锁消息是危机公关中最糟糕的处理方式。”
“那就把网封了,禁止投票。”
“长期来看,我们可以把tern异构体研究透彻,但短期来说根本不可能。所以他手里的人质可是所有公民的生命安全。如果他真向我们提出要求,迫使投票网站上线,您真的敢让该页无法显示?”刑从连问。
“刑从连,你够坏的啊。“网络部门的专家突然想起什么,他拍了拍桌面:“从一开始就是你把我们带到沟里!就算暗黑网络暂是我们监控盲点,可一旦这个投票游戏敢上线,我们有一万种方式监控它、跟踪罪犯ip,甚至操纵结果,这都是可以做到的!”
“对啊,就算他想让三个省每个城市的人投票,我们干嘛要按他说得来办?提前做好预案,把结果导向我们认可的地方,不就行了?”
“网络舆论也是可以操控的,也并不是很难。”舆情专家说。
“所以呢,你们准备牺牲哪座城市?”刑从连问。
一盆冷水再度当头浇下,指挥室里热情洋溢的讨论停滞凝固。
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不愉快表情,自愿奉献和通过策略分析后的被迫牺牲,毕竟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就算他们有办法把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但仍踏入什么既定圈套,那个人,就是有办法把那些粉饰得漂漂亮亮的玩意剥出丑陋的内核。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提个解决方案!”
……
林辰打开了电视。
之前一直在审讯室里忙进忙出,负责安装电视小警员属于这座监狱的技术科。
男孩并没经历过什么真正残酷的事情,但在听到林辰随口说出的那些一鳞半爪却已经足够恐怖的信息后,男孩脸色煞白,那是属于一种我快要吐了但我还不能吐的状态。
在林辰冲他点头示意后,他终于得以退出这间小灰屋。
沈恋再度翘起嘴角,轻蔑看着那扇关上的门。
林辰拿起遥控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