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给我讲讲,怎样的人,会喜欢玩弄尸体?”
“心理**。”
“当然是**,不**还能搞这?”刑从连敲了敲桌。
“所谓心理**,是指人的行为偏离社会认可的准则,你必须追溯行为背后的产生机制。”大概是倍轻微的酒气侵袭了神经,林辰鬼使神差给刑从连解释起来:“造成这样行为的原因,大概有三种。第一种是仪式,它代表了某种诉求。第二种是幻觉,出自于大脑错乱的神经元活动。”林辰顿了顿,好像在考虑第三种可能性,“第三种,也是最难以捉摸的一种,这是犯罪行为本身的一个环节。”
“犯罪行为本身的环节,什么意思?”
林辰清冷的目光投向远处,厨师在锅里倒下细密的配菜,“或许是土豆丝,或许是青椒,谁知道这盘菜,到底是什么呢?”
林辰的话十分隐晦,刑从连却像得到了点拨,他拎起外套就说:“走,去医院看看。”
付郝反应更快,刑从连跑出没两步,他就冲上去勾住刑从连的脖子,大喊:“又想逃单是不是!”
“付老师付老师,我真没钱啊!”
“老子明明在你钱包里看到过运通黑卡,你这个死土豪!”
“那是马克笔涂黑的道具啊!”刑从连很无辜地说。
两人打打闹闹,等再回过头,桌边却没有林辰的身影。
付郝要去找人,刑从连却一把按住他:“老付,你老实告诉我,那到底是谁?”
———
路灯下,年轻宿管衣衫单薄。
树影幢幢,或许是台风将至,天气变化极快,空气中有湿润的水意,雨也似乎要淅淅沥沥下起。
林辰和门卫打过招呼,移门喀拉喀拉挪开,他的手机声也随之响起。
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林辰看了眼来电地址,接电话的动作有些许迟疑。
电话接通前三秒,两边都有数秒沉默。
“陈先生,您好。”林辰靠在门卫室后墙上,单手提着电话。
“林辰,你还是这么不安分啊。”电话那头声音很冷,并且拖长了语调,因此听起来非常残酷。
“如果向您汇报的人足够仔细,一定会提到,我是戴着手铐被带到警局‘协助调查’的,这说明我并非自愿,希望您能够理解。”
“听说你现在在做宿管?”
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理睬林辰的解释,反而变换话题,显得更加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