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凑一块大口喝酒。
只有杏花村,能让他们这么肆无忌惮。
离了这处,在外头是没有聚首机会的。
等魏蓝魏红走了,柳知夏跟柳知秋后脚踏进风青柏房间。
对他们俩到来,风青柏一点不意外在,早猜到了。
桌上都备上了招呼他们的茶水。
在桌前坐下,自行斟茶,柳知夏道,“那两人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什么来头,那个小的,功夫可不弱。”柳知秋也道。
他甚至能感觉出来,那个叫小七的,功夫远在他之上。
“就知道瞒不过你们两个,”风青柏笑笑,“年少那个,是东越国七皇子,皇权争斗,走投无路,我给他行一次方便。”
“你觉得他还能回去?”闻听是东越国人,柳知夏立即皱了眉头。
身在官场,对东越的动荡他也有耳闻。
那边现在乱得很,二皇子闫容唯已经自披龙袍称王,尽管名不正言不顺,奈何其派系势大,东越朝野上下无人敢持反对之声。
反对的,都已经死了。
闫七虽然是先皇亲册的继承人,却被逼上绝路,看此情形,就算他日回去了,也难跟闫容唯斗。
“能不能回去,端看他的本事,或许有奇迹呢。”风青柏淡道,“一次庇护换个大人情,值得。”
柳知秋撇嘴,“说得那么保守,你分明就是看好那小子,要不凭你性子,能做亏本买卖?”
“左相出逃,周边三大国,西凉不掺和各国争斗,北仓皇一门心思为子报仇,只有东越是他有机可趁的。”
柳知夏眉头皱得更紧,“你怀疑他这次逃脱,会去东越?”
“除了东越,他还能去哪?”风青柏反问。
“确实,西凉态度不明,北仓有廷王跟你交好,想要安全无虞保住性命重整旗鼓,去东越是最好的选择。闫容唯野心勃勃,加之闫七逃到我们南陵,闫容唯必对南陵忌惮愤恨,左相在他那里,有用武之地。”
柳知秋端起茶杯轻转,对两人的话不置可否,“外面那个闫七,现在可算一无所有,想跟闫容唯斗,难于登天。唯一的一张传位皇诏也被撕了。就算抱着传国玉玺,又有什么用?没有一兵一卒,最后可能连东越都回不去。”
虽然呆在杏花村,但是身边有魏蓝魏红两个负责搬运八卦的,对于外面的事情,大院里的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现在风青柏将人带回来,等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