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始终如一,不管皇上跟王爷作何决定,臣必定拥护。王爷胸有谋略,具经世之才,臣以为王爷心中必然已经有所决断。”
“臣等但凭王爷吩咐!”
这般早朝议事,已经持续了好几天,每一日都是如此胶着。
从最初的争相热议,到现在说无可说,根本没有任何进展。
散朝后,回到御书房,叔侄俩脸色如出一撤的沉凝。
“满朝文武,南陵号称泱泱大国,结果遇上这样的事情,没一个能给出有用的意见,要么主战,要么主和!养的全是一群废物!”风墨晗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人人还揣着那点小心思!国破,人还能全?”
风青柏听着少年喋喋不休怒骂一通,脸上没有多余波动。
“国乱,是揽权的最好时机,有心思的人岂会错过,别以为他们傻,人人心里都端着称。”
“两国势态紧急,事情发生在南陵,不管原因为何,我们都势必要给北仓一个交代,出使北仓势在必行。”风墨晗一点即通,眼底冰冷,“皇叔,那些人是想趁着你此次出使,在朝野兴风作浪?”
“真要出行,我定然要去,我一走,剩下你独立难支,就是那些人的机会。”
“他们也太小瞧我了!”风墨晗冷笑。
风青柏轻飘飘瞥了他一眼,“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摸了下鼻子,风墨晗转为狗腿,“我知道皇叔便是要出行,也必然会帮我打点好一切再走。我不是高看自己,我是信任皇叔。”
食指轻敲膝盖,风青柏看向窗外,目光悠远。
风墨晗的话,他没有回答。
金銮大殿早朝散得比往日迟。
皇上跟王爷走往后殿的时间,群臣从前门散去,一路上交相接耳,议论此番朝中大事,人人脸上讳莫如深。
秦啸跟左相并肩,缓步而行。
“大将军在朝上说的话,铿锵在耳,老夫对将军一片赤诚甚为佩服。”
“左相也不遑多让,国难在即,左相能放下成见以王爷唯马首是瞻,亦叫老夫钦佩。”
左相笑笑,“国难在即,我等自当同结一心,抵御外敌。此次王爷北仓之行势必成行,天子尚年少,王爷人一走,朝中之事恐无人打理,身为朝臣,当为皇上分忧。这也是老夫仅能做的了。”
“左相说的是,天子年少,身边缺不了人,左相腹有经纶,是辅佐不二人选,老夫在这里先行恭贺左相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