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内力,等同花架子,遇上真正的高手,”魏红拎起一根柴火一掌砍下去,一分为二,跟切菜似的,“就跟上去送菜一样。”
再说柳知秋什么时候跟她学武了?就是在旁边看她练剑的时候兴起,依样画葫芦学个花把式。
她都没想到他居然敢冲上去跟人对打。
无知者无畏。
“……”杜鹃手都抖了,那早上那一出,她家小子不几乎等于跑上去送死?
胆大包天了他!她抽不死他!
魏红伸手把要找武器的妇人拉住,“先把事情忙活完了再教训。”
杜鹃即返身往外走,“我去镇上一趟,买要用的东西。”
再留下来,她怕看到儿子那张脸,她会想打死他。
他既然不要命,死在她手上好了。
免得她还得帮他报仇。
下晌,买回了干净的新衣裳,棺材也有铺子里伙计送上门,就放在柳家院子里。
往日总透着温馨的大院,因为这口黑漆棺材,染上了一丝压抑,添了几分阴森。
魏红跟杜鹃帮着女子梳洗的时候,褪去衣衫,才发现她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溃烂。
杜鹃都不忍去看。
“这是用棍棒打出来的,有一段时日了,之后怕是没有医治过。”否则不会溃烂。
“肯定是挨了家法,那个老毒妇!”这可是她亲孙女!打成这样还不给医?
再想及昨儿这小姑娘来他们家,她都不敢想象她是怎么支撑着来到这儿的。
昨天还活生生的人,今天就已经……
轻轻叹了口气,杜鹃眼眶微红。
大家族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龌龊,没经历过,根本不懂。
现在再说什么都是徒然,听着反而像是风凉话。
魏红没有那么多愁善感。
给死人洗澡这种事情她是第一次做,但是四人她见过太多,引不起情绪。
只是在给女子洗掉胸前血迹的时候,眉头皱了下,眼底划过一丝疑惑,一闪而逝。
“柳知秋!柳知秋!”
刚给女子穿上衣裳,门外就传来大呼小叫。
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啊——!”
魏红从浴房走出来,看着被院中棺材吓着的女子,“康小姐,你怎么又来了。”
康子瑜脸色微白,飞快绕开棺材往杜鹃方向靠近,忽略掉妇人明显不欢迎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