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袖呢,过河拆桥!
“哈哈哈!”风墨晗舒坦了,要不是看在那对束袖份上,他抓的就不是无毒的菜蛇了。
哼,老男人,你才老,你还手无缚鸡之力!
钱万金闭着眼睛边跳边叫,掌心那种凉凉的湿滑湿滑的东西还在不断挣扎,甩都甩不开,救命啊!
惊惶间,有人靠近,钱万金也顾不得其他了,一把跳上那人身子,整个人挂在来人身上把人紧紧抱住。
有力道轻轻扯掉了他手里的袋子,语气无奈,“把袋子扔掉就没事了,是菜蛇,没有毒。”
“……”钱万金睁开眼睛,女子艳丽面容近在眼前,放得极大。
他眨眨眼睛,睫毛能扫到她脸上瓷白肌肤。
低头,他是把她当成桩子攀着的,腿紧紧夹在她腰上,似为了防止他掉下去,女子一手还揽住了他的腰,将他半托着。
刚才他只是害怕,现在,他想死,真的。
放开女子,双脚踩上地面,钱万金木然转身,往山下走,走了几步,撒丫子飞奔。
迟来的哄笑声,震荡了整片果林。
就连石纤柔眼里,都浮上了忍俊不禁的笑意。
脸皮厚若城墙的钱小少爷,害羞了。
好现象。
只是,视线扫过人群中笑得最猖狂的小少年,石纤柔微眯了眼睛。
她的男人,任何人都不能欺负。
哪怕那人,是当今小皇帝。
晌午下山回家吃饭,经过村中稻田的时候,得意忘形的小少年莫名摔了一跤。
从路边摔进了水渠里,带着满头满脸泥巴,一瘸一拐拐进家门,看见柳老婆子心疼的脸就哭了。
彼时钱万金正坐在院子里吃炸素丸子,看到小少年狼狈的样子,笑岔了气,把一上午的郁闷全笑了出去。
听着男子恢复精气神的大笑声,石纤柔微微翘了唇。
“皇叔,我确定,有人阴我!”坐在内院石凳上,自个搓着柳姨给的药酒,风墨晗怨气满满。
他走得好好的,怎么可能自己摔跤,还恰好摔到臭水沟里!
“别人能阴到你,是技高一筹,想赢,提高自己。”男子跟在少女身后,帮着她一同翻晾药材,对少年告状的行为视如不见。
风墨晗撅嘴,他是为了谁呀?
不过皇叔说的也没错,确实是他技不如人。
他是皇帝,不能一输了就找皇叔告状。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