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他也能猜出个几分,不过如今也无需掰扯那些了。
凌画沐浴出来后,见他们言谈甚欢,很是欣慰。
因几个月来萧枕和凌画书信来往不曾断过,所以,凌画不曾封闭对朝局和朝事儿的了解,她重新落座后,几个人很快就商量起了朝事儿。
更改兵制是第一步,让卸甲归家的士兵有田种是第二步,要想士兵有田种,就需要大量的土地。天下土地多把握在氏族大户手里,百姓只有少量的土地,另外荒地也占有一大部分,所以,要商量让氏族大户怎么才能心甘情愿地放出土地给广大百姓,还要将荒地怎么落实到让百姓去开荒开垦再种上适合的谷物,这就需要农田方面的人才。
以农养百姓,同时也是以农养产,以农养兵,以农养政。
农田是基础。但要想让国家兴盛,方方面面都要抓起,除了农田方面,还有工业产业方面,商业经营方面,军事武器改良方面等等,不能因为如今没有兵战了,便弱化武器改进,要知道邻国因内乱,最近十年内应是没法犯境,但又不是永久不犯境,还是要做好武器改良,不能疏忽军事方面增强的准备。
关于国事各方面要抓的事情多不胜数,自然不是短短半日一个晚上便能得出结论的,后续还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商讨。
宴轻不能喝酒,只能眼馋着那三人你一杯我一盏,一边喝一边聊国事。孙巧颜虽然不如凌画对朝事了解,但她自小就在江湖上混,见识多,虽然习武,但读书也不少,某些方面很是有些见地。
宴轻觉得孙巧颜这个皇后的确不错,是萧枕的福气,也是后梁社稷之福。
萧枕和孙巧颜吃过了晚饭后,两个人还有些没聊够不想走,但也知道宴轻和凌画都累了,尤其是宴轻的伤还没好,只能依依不舍地告辞。
萧枕临走前,对宴轻说:“皇祖母说不用你进宫,她明日会回府来看你,你好好养伤,什么时候伤彻底好了,什么时候再入朝就是了。”
然后,她又对凌画说:“你明日就入朝吧,掌舵使的职位你先挂着,江南的事情交给林飞远和孙明喻,你留在京城,帮朕梳理要推行的新政,以及新政的具体实施人选和安排等等。”
凌画叹气,她早就料到了,她只要回京,就不会得闲,大约会比以前更忙,无奈地点头。
大约是她脸上无奈的神色太明显,萧枕愧疚地看着她,“是朕对不住你,但朝中虽然今年新科进了一批人,但不得历练,多数都派不上大用场,唯独几个人得用,但也不够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