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便还是让人绕远送来幽州了。”
“往年呢?”
“往年都送去京城,凌家一筐,二皇子府一筐。”云落如实说。
“那今年呢?京城有没?”
“有。幽州送来一筐,京城的凌家和皇宫依旧如每年一样。”
宴轻哼哼,“她就是对萧枕最好。”
云落不知该怎么接话,索性剥了荔枝堵住宴轻的嘴。
宴轻摆手,“不吃了不吃了,这荔枝一点儿也不甜。”
云落心想,是您吃醋了吧?如今心里大约酸的很,荔枝明明很甜。
凌画见二人说的旁若无人,她都走到门口了,就不信他们听不见,她掩唇轻咳一声,进了屋,对宴轻笑着说:“给陛下的是孝敬,跟给哥哥的怎么能一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洗了手,接过云落的活,坐在床边,对宴轻笑吟吟地说:“我给哥哥亲自剥,这荔枝就绝对的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