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图报,与你不愧是母女。你为了萧枕,也是报的救命之恩。”
凌画点头,“是啊,所以,哪怕悔婚,我也不能让秦桓是因喜欢我被我拒之门外而毁了他这个人,我要费心思让他不喜欢我,由他闹着毁了婚,我再做个好人,将他从安国公府的泥沼里拉出来,给他安排好路,如有必要,再给他选个好妻子,他也能开开心心的活,也不算对不起他爹救了我爹。而萧枕,扶他上帝位,否则不止不休。”
宴轻握着她的手,“我本来觉得没做错什么,但凌家满门……”
凌画摇头,“哥哥,不怪你,仅凭《推背图》几幅画卷,又怎么能推断出所有发生的事儿呢?”
宴轻抿唇,怅然了一声,继续道:“《推背图》推测出画卷时,我一边暗中调查,一边观望,最初没想抢了你。查知你有婚约时,我还认真去瞧过秦桓,安国公府那一大家子着实让人闹心,还想着你是怎么悔婚嫁给别人的,什么深仇大恨,让你在大婚之日拜完堂后杀了他,疑惑太多,串不起一条线,但我清楚地知道,那线不能串起来,才是真的对的,所以,我当时还在想,我不入朝了,做了纨绔,我的命运改了,某种意义上讲,所有的事情都要改,希望你和秦桓平平顺顺到完婚。”
凌画:“……”
这想法也没有什么不对!
宴轻情绪闷了闷,“我想着慢慢看看,反正陛下活蹦乱跳的,不像是有病的迹象,而且我一直在查与我相像的那个人,别的便没怎么理会,直到凌家出事儿,我便有些坐不住了,本想迂回救下凌家人,但没想到东宫动作那么快,凌家人刚下大狱,还没证据确凿,便在天牢里动了手,你去敲登闻鼓那一日,我本想去看看,但想着忍下了,后来我坐在茶楼里听着众人纷纷谈论凌家幼女告御状,仗刑十分惨烈,说怕是活不了时,我不知怎的,便有些不好受,终于没忍住,悄悄去了一趟凌家瞧你,你趴在床上,小脸惨白惨白的,昏迷不醒,一个老大夫来回在屋子里踱步,后来写了一张方子,给你一碗一碗的药灌下去,我当时就想,我是不是做错了?”
凌画沉默,当年她的确差点儿死了,若没有曾大夫的话。
宴轻握着凌画的手紧了紧,“我若入朝,太子太傅早死在我剑下了,东宫焉敢欺上又欺下?但事已发生,我只能走下去。后来陛下授予你江南漕运掌舵使,却是我没料到的,紧接着你与东宫斗起来后,我便暗中观察着,越观察越对你有些上心,以至于,两年半前,我查知我推演出那幅画里与你大婚的人,碧云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