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不喜欢被她爹盯着规矩着,“若是你惹急她,她又该跑出京不回来了,那才难办。”
孙相长长地叹了口气,“哎!真是悔不当初不该让岳父母将人带走去江湖养。”
孙相夫人推了他一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紧睡吧!养足精神,明儿你也好盘问她。”
孙相怎么能睡得着?但睡不着也得睡,夫人说的对,他要养足精神。
孙巧颜自然不知道她爹娘打算明儿盘问她,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洗吧洗吧,躺去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心大的很。
第二日,她醒来的挺早,干脆爬起来,往日都会练武,今儿也不练了,梳洗后,连正门都懒得走,利落地翻墙出了府,到了街上,买了两个包子,一边走一边吃,吃完后,直奔太子府。
所以,当萧枕起床按时上朝时,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他,他回头瞅瞅,什么也没看到,坐上马车,进了宫门,一路往金銮殿走,也觉得有人在看他,下了早朝,去御书房,还觉得有人在看他,从御书房出来,去了议事殿,依然觉得有人在看他,直到回府,这种感觉仍旧在,虽然他敏锐地觉得不是危险的敌意,但也有些受不住。
一整日,弄的他忍不住问了冷月,“是不是有人在盯着孤?”
冷月点头,“是。”
“什么人?”
冷月轻咳了一声,压低声音道:“相府四小姐。”
萧枕:“……”
他意外至极,“她盯了我一天?”
“嗯。”
萧枕忍不住问:“她干什么?”
冷月摇头,他只接到凌画传递的消息,说孙巧颜近日会暗中多瞧瞧太子殿下,但没说原因,让他只管照常,所以,他便没将人揪出来。
萧枕问:“她都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暗中……瞧瞧您?”
萧枕:“……”
他无言片刻,不再理会,去了书房。
这一日,直到睡觉,被人盯着的感觉才消失。萧枕松了一口气,想着估计是江湖女子的怪癖,就如琉璃一样,总喜欢打探消息,爱听人墙角,谁家后院发生点儿啥事儿,琉璃都清楚。估计是闲的。
他以为一日也就罢了,但没想到,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一连七日,孙巧颜都跟着他,也不露面,就暗中所谓的瞧他,这让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所以,七日后,他回府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让冷月把人给他叫出来,他倒要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