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摊主送,他更不要了。 “谢谢哥哥。”凌画伸手去勾他的手指,软软地对他笑,“我很喜欢。” 宴轻用没被她勾住的另一只手弹她脑门,“所以,别人能送你的东西,我也能送,别得了别人的东西那么开心的没出息。” 凌画点头,“哥哥说的对。” 你说什么都对。 于是,凌画哪怕没出去京城的大街上看雪打灯,也没遗憾了,睡着时,嘴角都是笑着的。 宴轻瞧着她这么容易满足,跟个小孩子一样,偏头瞅见了枕边被她玩的拨浪鼓,也很好笑,不面对朝臣的时候,她可不就是个小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