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就扔。
宴轻见凌画没了意见,扭头就走,脚步很快,转眼就进了一间屋子,凌画只能去了他旁边隔壁的屋子。
宴轻进了屋子后,见凌画没跟进来,松了一口气,不是他不想跟她一起住,实在是太煎熬了。他怕他晕船刚好,又要得彻夜失眠症,还是分开住离远点儿的好。
一连做了七日船,宴轻沐浴后,躺在大床上,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云落进屋喊宴轻,“小侯爷,主子喊您去旁厅吃饭了。”
宴轻点头,坐起身,对云落问,“我这七天晕船,治头疼的药是不是一直没吃,断了七天?”
云落点头,“是啊,断了七天。”
宴轻站起身,吩咐,“从今天晚上开始,继续吃,以后哪怕我再晕船,也不断顿了。”
云落惊讶,“小侯爷,您怎么突然想开了?”
竟然学会主动吃药了!这可真是可喜可贺,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宴轻抿唇,不想对云落说,抬步向外走,走到门口,大约是没人可说,还是觉得云落这个**桶靠谱,盖上盖子,说什么都不会不经他允许给他倒出去,于是,还是憋不住压低声音说,“曾老头是不是曾经说过,吃这个药,不能要子嗣?”
云落猛地睁大眼睛,回忆了一下,“好、好像说过吧?”
他也不太确定曾大夫有没有说过这话。
“是药三分毒。”宴轻直起腰,背手在身后,往外走,“肯定是不行的。”
在他治好病之前,没断药之前,肯定是不行的。
云落懂了,“小侯爷明智。”
宴轻出了房门。
云落跟着宴轻走了几步,忽然又拉住宴轻,压低声音,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不好意思羞赧腼腆地说,“小侯爷,其实、我听说,有一种东西,可、可以避孕。”
宴轻:“……”
他看着云落,“什么东西?”
云落脸和脖子都红了,憋出两个字,“肠衣。”
“那是个什么东西?”
云落:“……”
他也不知道啊,他就是听说。
宴轻伸手拍拍云落的脑袋,刮目相看的目光夸赞他,“你可真是你家好主子送给我的最好选择。”
云落快哭了,这听起来不太像是在夸他啊。
宴轻撤回手,不感兴趣地说,“行了,不需要。”
云落彻底闭了嘴。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