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凌画大乐,“证明你牌技还是差,你看看望书和云落,才贴了两个。”
琉璃哀怨,转头瞪望书和云落。
望书摸摸鼻子。
云落眼观鼻鼻观心,当没看到琉璃瞪人。
宴轻洗牌,一本正经地警告凌画,“不准再让着我了,当心跟你翻脸,爷做了纨绔多年,但凡是玩的,样样精通,若是传出去玩牌还用媳妇儿让着,多丢脸。”
凌画也一本正经点头,“好,不让了。”
她说完,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宴轻的脸,“哥哥,你这张脸,我实在舍不得对着你的脸贴东西,你确定吗?”
宴轻哼了一声,“那也得你有本事贴。”
凌画表示懂了,“行,那再来。”
琉璃顿时来了精神,摩拳擦掌,对宴轻说,“小侯爷,您有所不知,小姐从小到大,一直有个爱好,就是她喜爱的东西呢,容不得一丝瑕疵,否则就不要了,您可要保护好您这张脸啊。”
宴轻嗤了一声,“爷还用你教?”
琉璃认真给他科普,“这浆糊黏着纸条,贴在脸上难受极了,您本就晕船,若是真被贴了,不会再吐吧?”
宴轻手一顿,“我输不了。”
琉璃故意激他,“那可不一定,我家小姐虽然没跟您一样做纨绔,但她从小就会玩,夫人在世时管这些叫做奇**巧技邪门歪道,说她若是把聪明和天赋都用在学课业上,她就不至于天天操神盯着她了。”
宴轻挑眉,“所以,你想说什么?”
琉璃嘻嘻一笑,“我想说,小姐若是不让着你,那您可真会被贴纸条的呢。”
宴轻扭过头,看身边一直被他抱着,连个姿势都没变的凌画,手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腰太细,细到他开始握的时候,都觉得手如灼烧一般,很是用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勉强没失态让她瞧出来,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暗示只当是握了一块木头,但到底她不是木头,让他真是有些心口发热,灼烧的很。
凌画承认,“琉璃没说错,我娘是这样说过我。”
她扬起笑脸,“所以,哥哥你既然拆穿我,那你可千万别被脸上贴了纸条啊。”
宴轻哼了一声。
于是,众人继续玩。
琉璃明显感觉到,小姐真不让着小侯爷了,但小侯爷怎么回事儿?聪明劲儿又长了十倍?一改早先的漫不经心,如今打起了十分精神,显然是将她刚刚说的话听进去了,但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