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机会,她也没办法,只能跟着宴轻一起慢慢往回走,心里又有点儿惆怅,又有几分埋怨,“哥哥,你的酒量也太好了吧?” 怎么就酒量这么好呢?做纨绔就这一点不好,酒量这些年被练出来了?想要趁机占他点儿便宜都很难。 “我酒量好,你又叹什么气?”宴轻觉得女人真麻烦,太难猜了,一会儿不注意就又有了小心思,关键他还猜不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凌画忍了忍,慢慢地说,“你醉了,我不是可以趁机睡你的床吗?” 宴轻:“……” 他脑回路总比别人更清奇一分,转头对她瞪大眼睛,“你想抢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