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吗?还有,到了江南漕运,小姐也会每日早起晚睡,早出晚归,多数时候,都是没个空闲的,不是处理这个事情,就是处理那个事情,要调度,要巡查,要与江南的官员地方打交道,要见许多人,要帮二殿下暗中周旋,还有要遇上不计其数的危险,等等这些,没功夫陪小侯爷玩的。
“受得了吧!若是受不了,反正端敬候府的护卫有五百人,都跟着了,到时候让他后面慢慢走就是了。”凌画如今倒是不怎么担心了,她忽然想着,陛下下了死命令让将端敬候府这些人都带着,是不是也是料到了宴轻受不了苦,怕因为宴轻,耽搁她的事情?提前让她将人带着,也好随他干什么,不必时刻跟着她?
凌画想,到底是陛下,先给她未雨绸缪了。
用过饭后,凌画收拾妥当,出了海棠苑,她没去紫园找宴轻一起,而是先一步来到府门口。
虽说是轻装简行,但也备了三辆马车。
这三辆马车都是凌画为了时常出行所用特制打造的,马车很大,铁皮车厢,车内很是宽敞,车轱辘也比寻常普通的马车轮廓大结实耐摩擦耐用,走山道都没问题,官道更没问题,两匹马拉车,跑起来不比骑普通的马慢多少。
琉璃小声问,“小姐,马车怎么安排?您是跟小侯爷一辆马车?”
“等会儿他来了问问他。”凌画觉得她自己还是不要做这个主了,万一宴轻不想跟她一辆马车呢,她以后要克制着些,也要按照宴轻的想法,与他保持距离,否则,别刚出了京城,半路上,他就写一封和离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琉璃叹了口气,小声嘟囔,“真是个小祖宗。”
凌画笑,“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琉璃:“……”
哦,她险些忘了,小姐生病那段时间,小侯爷天天说她的就是这句话。
辰时二刻,宴轻准时来了,走路慢慢悠悠,一身的懒意,一点儿也看不出他为了出门能不能有那么点儿的急迫感,不过虽然没有紧迫感,懒懒散散,但到是没耽搁时间,且时间掐的挺准时。
宴轻自从有了云落,出门都不带端阳,这回端阳是死皮赖脸跟来,自然一早就骑了马,老老实实跑去护卫里跟着一起整装待发。
云落跟在宴轻身后,早在出门前,就跟宴轻说了,“小侯爷,您的汗血宝马实在是太出名了,您若是骑着他出门去江南,那就是个活靶子,您骑别的马,或者坐车成吗?”
宴轻对于自己不能骑汗血宝马出门有那么点儿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