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府,再入宫请示陛下。”
凌画正色道,“陆统领,你错了,陛下既然派了你等出京去寻找二殿下,一定十分挂念。难道你想陛下深更半夜出京入二皇子府看望二殿下伤有多重?不如直接送进宫里,也不必劳动陛下龙体夜深露重出宫了。”
陆宁封想想也是,“宴少夫人说的对,多谢宴少夫人提醒。”
凌画也叹了口气,“二殿下这些年真是不容易,好不容易陛下给了他一次机会,他还受了一身伤回来。我见了二殿下,也是感同身受罢了,我第一次出京,也是浑身是伤地回来,我四哥得知我出事儿的消息,吓的跑去了江南漕运看我,生怕我折在江南漕运。”
陆宁封想起来了,凌画刚刚接手江南漕运时,是遭受了一次刺杀,险些丢了命,当时陛下得到消息,还派了他带着人前去助她,他大意之下,险些失职,还是凌画在陛下面前给他遮掩了,也是因着那一回,他领凌画的情,每次遇到,都要多说两句话,就如今日一般。
他问,“宴少夫人,你这么晚了是要出京?”
“不是,我是要进宫,正好一起了。”凌画抬手给他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江南漕运来的急报,我怕是还要去江南一趟。”
陆宁封懂了,这必是有紧要的急事折子,若没紧要的急事儿,凌画也不会深夜入宫。他道,“那一起,宴少夫人请。”
“陆统领先请吧!二殿下要紧。”凌画摆摆手。
陆宁封点头,也不推辞,当即带着人先一步拐了道,向皇宫而去。
凌画成功地拦了萧枕被回府的路,上了马车,慢悠悠地跟在大内侍卫归京队伍的后面,一起前往皇宫。
今夜奏折少,赵公公将后宫妃嫔的牌子端给皇帝,皇帝看了一眼,从中挑了挑,挑出了一个,赵公公刚要着人吩咐下去,外面有人禀告,“陛下,陆统领带着二殿下入宫了,还有宴少夫人求见。”
赵公公动作一顿,看向皇帝。
皇帝对赵公公摆手,“牌子撤了吧!”
赵公公连忙将牌子撤了下去。
皇帝疑惑凌画怎么跟陆宁封一起入宫?对赵公公吩咐,“让他们一起进来。”
赵公公应是,连忙走了出去。
大内侍卫两个人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浑身是血的萧枕,赵公公一眼便瞧见了,倒吸了一口气,“这、这是二殿下?”
陆宁封点头,“是二殿下,二殿下伤的十分严重,民间的大夫看不了,卑职快马加鞭才将人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