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捶肩膀,发现一日没见着宴轻了,她走出书房的门,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深秋的夜里冷的很。
琉璃回来,对凌画说,“信送出去了,骑最快的马,三日后到,应该赶得及。”
凌画点头,看向宴轻的院子,“宴轻今儿一日都做了什么?怎么没见他人影?”
琉璃小声说,“小姐,您说没与小侯爷打架,但小侯爷一天都没露面,您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得罪了小侯爷?”
凌画想了想,“没有啊。”
她昨儿就只是睡了一觉而已,难道是因为抱着他睡的,所以挤着他了?
琉璃见凌画真诚地疑惑,她也纳闷了,“小侯爷昨儿管了您一日,今儿怎么突然就不管了?”
难道是昨儿哪根筋不对,热心肠暴涨,今儿筋又对了,所以,回过味来了?
凌画头疼,“他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没有,云落说小侯爷今天看了一天的画本子。”
“那就好。”琉璃想着宴轻也不能整天陪着她,大约觉得没意思,自己玩去了,看画本子总比陪着她有意思多了。
凌画回到房间,沐浴后,上了床,发现自己又烧了起来,看着空空的床榻,没了宴轻的影子,默默地叹了口气。
好在,她今日累了一天,总不会难受的睡不着吧?
她虽这样想着,但上了床后,许久都没能入睡,翻来覆去,难受的很,躺了半个时辰后,她干脆从床上爬起来,披了披风,抱了自己的枕头,出了房门。
琉璃听到动静迷糊地探出头,“小姐,您要做什么去?”
“睡你的,我去找宴轻。”凌画头也不回。
琉璃:“……”
得,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了。她关上房门,放心地回屋睡了。
凌画一路摸黑来到了宴轻的院子,惊动了云落,云落惊异地看着凌画抱着枕头,“主子?您这是……”
“我睡不着,来找宴轻一起睡。”凌画小声说。
云落:“……”
他点点头,走上前,给凌画打开了房门。
凌画抱着枕头,进了宴轻的屋子,从外间画堂穿过,直接进了内室。
宴轻也没睡着,听到动静,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看着凌画冲进屋,直奔他床前来,他也震惊了,“你站住。”
凌画委屈地看着他,“哥哥,我难受,睡不着。”
宴轻:“……”
都深更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