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云落如今已叛变了。
凌画给自己捶了两下肩,又重新拿起笔,“我如今也是宴轻的人。”
琉璃:“……”
是、您是。这无人能反驳得了。
她一**坐在椅子上,觉得自己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凌画不走心地安慰她,“他如今天天跟着宴轻吃喝玩乐,你每日早起贪黑十分努力,听说过龟兔赛跑吗?早晚有一日,你会超过他的,别灰心。”
琉璃无语,“我不是乌龟。”
云落也不是兔子,他哪怕天天跟着小侯爷吃喝玩乐,但武学剑术一点儿也没落下,真是牛逼死他了。
凌画继续不走心的安慰,“打个比喻而已,道理差不多的。”
琉璃没好气,“我可谢谢您了。”
她宁愿她不安慰她。
凌画果真不安慰了,继续忙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琉璃想起宴轻交待的话,开口说,“小时候让云落告诉您,天黑了,做不完的事情,明儿再做。又不是今天做不完,明儿天就塌了。”
凌画觉得有道理,累死了算谁的?她累死了,陛下顶多给她写个表彰追悼一下,萧枕大约会红一红眼眶,她是要跟宴轻和和美美过一辈子的人,自然不能累了。
于是,她痛快地搁了笔,“走,吃饭了。”
琉璃揉揉肚子,就是嘛,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她也饿了。
凌画觉得宴轻难得关心他,她大概也许应该也要去关心关心他,来而不往非礼也嘛,于是,她出了书房后,转了路,出了海棠苑,往宴轻的院子走去。
宴轻回到紫园后,已沐浴换衣,坐在桌前,拿了一本画本子,等着开饭。
今儿厨房没能准时开饭,也跟小侯爷今儿外出,厨房以为小侯爷今儿不在府里吃,而少夫人忙了一日,一日三餐都没能准时有关,所以,动作慢了些,没想到,小侯爷竟然回府吃饭了,往**只要一出门就是一日,不到月上柳梢头,他是不会回来的,而少夫人,难得晚上不继续忙了,等着准时开晚饭。
所以,凌画出了书房,走出海棠苑,往宴轻的院子走时,管家得了信,连忙让厨房动作快点儿,别让两位主子饿着。
凌画穿的单薄,夜晚有些凉,且起了风,她搓了搓手臂,“这天真是凉了。”
“快深秋了。”琉璃看看回头的路,“要不您等一下,我回去给您取件披风来?”
“算了,还得翻箱倒柜。”凌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