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睡到地上将她扔去床上睡的人。
如此口是心非,是真的很小侯爷。
琉璃扶着凌画回到了马车里,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宴轻才慢悠悠地从府内走了出来。
车厢的帘子掀着,凌画坐在马车里看着从府里走出来的宴轻,一身红衣,真真是风华绝代。
她美滋滋地想着,是她的夫君呢,她的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大约是她的眼神毫不掩饰太过灼热,宴轻脚步顿住,站在府门口,一脸掉头想走的表情。
凌画也觉得自己的眼神太过露骨,勉强收了收,对他招手,“站在那里做什么?快上车。”
宴轻不搭理她,转身上了自己的马。
凌画见他上马,遗憾地想,若不是她的伤还没好利索,她一定会再缠着他跟他共乘一骑。完全忘了当初共乘一骑只走了三十里路便让她受伤连路都走不了,在床上躺了两日了。
有一种人记吃不记打,说的就是她,因为她的夫君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