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让开了路。
这人离开的快,转眼没了影。
秦桓一**坐在地上,什么叫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他就是。他就是不想娶凌画,想退婚,怎么就这么难?
他活着就是为了给凌画找乐子的吗?这些年,他就跟个笑话一样。
满京城的贵裔子弟,多少人有自小订婚的未婚妻,一个个的都温柔可人,他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了凌画?
他气的想哭,也真的哭了。
于是,这一日,整个聚贤楼用餐的人都听到了来自安国公府秦三公子的凄凄惨惨戚戚的哭声。
安国公老夫人得到消息,也没想到凌画没赴约,但是她也不敢派人去质问凌画为什么约了人又不赴约,只能派人把秦桓带回来。
她看着秦桓哭的凄惨的模样,心中也有气,“不就是凌画没赴约吗?你哭什么?丢人都丢到聚贤楼去了。你可真是有出息!我们安国公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没出息,就没出息了,就是丢安国公府的脸了。你把我逐出家门吧!”秦桓来了脾气,崩溃地冲着安国公老夫人嚷了一句,转身就跑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