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征战了四年,侯杰才把远岛上的野人清理干净,最早跟随自己的野人,现在已经熟化了。有些聪明的甚至能说大唐官话,穿着蓝衣小帽穿行于奈何州的大街小巷。不大的城市里只有寥寥几个顶着香蕉或者水果的商贩在有气无力的叫喊,成群的苍蝇在海港上飞来飞去,杀鱼的地方更是有苍蝇形成了一片片的阴云。
大象背上铺着坐垫,一个赶象人不断地拿手拍着大象的脑袋,指挥它向左还是向右,不管是用鼻子卷着树干,还是身后拖着高大的柴山,都不能让这种优雅的生活改变自己前进的步伐。
森林正在不断地遭到砍伐,这座岛上的树木太多了,人和植物争地的场景随处可见,森林深处凝烟滚滚,这是那些新到的居民正在点火烧地。
烧完之后很快就要进行开发,否则用不了多久,植物的种子就会发芽,几个月过去之后就会变得和以前的区别不大。
侯杰坐在自家的天井里抬头看着四角的天空暗暗发愁,该死的雨季就要到来了,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天河就像是溃堤一样疯狂的往下掉雨水。
这里的雨水非常的大,让人根本就感觉不出这到底是在下雨还是在泼水,闷热潮湿的天气里什么东西都会发霉,监牢里的那些海盗只要到了雨季也会发霉长毛,想要活着从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出来几乎就是一个奢望。
远岛的统治是残酷的,至少现在这个时间段,侯杰认为必要的镇压手段不可少,只有死亡和凶狠才能让那些桀骛不驯的海上汉子们服软。
螃蟹岛上如林的枯骨,保证了整个海湾没有海盗的存在,那么远岛的地牢就是索命的阎王殿。这是海上讨生活的人必须有的常识。
大海不干,海盗不绝,这确实是一句至理名言,云烨大规模的扫荡过大海之后,大海平静了一年多点的时间,好多小股的海盗在风声很急的时候就抬船上岸,一旦风声小了,他们就会接着干起自己的老营生,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海面上飘满了各种各样的肥羊。
远岛的海盗很少,因为这里太远,野人们的独木舟走不了远处,只能在近海打转,抓到野人用处也不太大,他们什么都不会干,只有抓到大唐,倭国,甚至流亡在大海上的高丽,百济,新罗的海盗才能派上用场,远岛有数不清的活需要有人来干。
奈何州上自然会有奈何桥,过了奈何桥此生不能归故乡,桥头上写满了各种离魂歌,诀别诗,家族中犯了重罪的,一般都会被遣送到这里来,这些富家公子从长安繁华之地乍一到这洪荒之地,自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