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不回皇宫去。溜达着就回到自己在书院里的房子。还是那间不大的屋子,里面的陈设都没变多少。这是他吩咐的,不许任何人动这间屋子。
王子多少都有些怪癖,以前云烨接触的王子,不是喜欢变成**,要么就是喜欢偷吻睡着女人的**,李泰有一点轻微的恋物癖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李承乾也回到自己自己的别墅里去了,只有刘进宝带着三个家将护卫在自己身边,玉山夜晚的风清凉如水,云烨没有骑旺财,就让它在自己身后跟着,今天想到和尚是一种警兆,云烨对与自己的这种感觉有很深的认知,上一回在皇宫就出现了一次,如果不是那种刹那间的警觉,让自己知道了李二在隔墙偷听,说不定就会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从而让李二对自己有其他的看法,而不是现在这种无害的状态,今天,这种感觉他又来了。
云烨的确应该感到威胁,因为在同一片月光下面,盖苏文正在快马加鞭的奔向长安,他身后是长长的的使节队伍,作为此次出使大唐的副使,他的心像着火一般,恨不能一步跨到长安,向云烨讨回自己的荣华女。
正使是渊盖家族的一位老人,经受不了这种颠簸,开到半死不活的老家伙。盖苏文无奈的让队伍停下来,在荒郊野外扎营,自己窜上了一颗高大的树木,将自己的双腿绑在一根横枝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干粮,淡黄色的月亮怎么看怎么像云烨那张可恶透顶的脸,从腰间抽出一把刀,抱在怀里,努力的不去想云烨和荣华女,强迫自己尽快入眠,到了长安,自己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做,没有一件是能轻松完成的。
腰肋间还是在隐隐作痛,他不知道是这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有其事,找遍了高丽名医,都说他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盖苏文不相信啊,云烨那样恶毒的小人会轻易地放过自己,从他一开始不会给自己治疗伤口的金疮药起,盖苏文就相信,云烨想杀了自己,一直都想杀了自己,糕饼从手里滑落,盖苏文终于沉沉的睡去了。
云烨的厄运不止如此,在燕来楼后院的一间大房子里,高山羊子只穿着胸围子,正在向窈娘学习如何才能把男人迷得晕头转向。
“贵人啊,有胸就要露胸,没胸就要露背,这是咱们这一行的老话了,可是现在的男人挑着呢,有身份的男人都是**骨头,您露的太多了。他们反而看不起您,胸,臀这些地方,不能轻易给人看,女人家可怜,拿刀子拼不过男人,只有这副身子可以做武器,所以啊,我们就要把自己的本钱用足了,一颦一笑都是对付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