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老房现在待在家里听参,老夫也被骂成鼠雀,你还要老夫替你们求情,这个世间有这等便宜的事情?
你自己放火,自己收拾,老夫不落井下石已是顾全了颜面。”
云烨嘿嘿一笑,拉着杜如晦的衣袖说:“杜相啊,你不求情,到时候我就说这里面的大头目就是杜衍,我屡劝不听,这才被他们胁迫弄到这个田地。”
杜如晦颤抖着手指着云烨说:“无耻,无耻之尤,老夫与你同朝为官,视为平生之耻,看来陛下要是准备处罚你,你也打算拿魏王,蜀王说事,是也不是?”
“杜相高见,小子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不光是陛下,就是百官那个不放过书院学子,我也会拖他一齐下水,至于小子,这百十来斤,就随你们处置,只要你们平息怒火,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任何后果都由我来承担,杜相你看如何?”
杜如晦长叹了一口气,拂掉云烨抓他衣袖的手,瞅着云烨认真的说:“你作为师长是合格的,那些学子有你庇护,是他们的福分,老夫看在你一片爱爱护弟子得的仁心上,能说的一定说,你小心了,陛下非常的震怒,自己小心。”
一前一后的进了大殿,朝堂上的气氛非常的压抑,百官坐在自己的垫子上,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入定,外面的纷扰似乎与他无关。
李二坐在高高的御座之上,通天冠遮掩了面容,看不出喜怒。
“臣云烨拜见陛下。”乖乖的趴下来请罪,这是罪臣的待遇,好好的谁会去做磕头虫。
李二嘿嘿的冷笑声像乌鸦在低空盘旋,‘云烨,你好大的胆子,恃宠而骄么?竟敢鼓动学子静坐皇宫,向朕施压,以为朕就杀不得你这个居心叵测的臣子么?“云烨闭上眼睛,一言不发,这时候多说多错,只有等待李二的怒火宣泄一下,才好求情,否则李二现在正在火头上,多说话只会坏事“朕对书院一向放纵,现在看来,恃宠而骄的不只你一个,整间书院都是如此,李纲,玉山,元章,离石,许敬宗都是如此,朕可以建立书院,也可以关闭书院。”
这不行,好好的怎么说起关书院的事情,自己几十万贯的银钱砸下去才有了现在的规模,凭什么你这个既得利益者说关就关,这不是要老子的命么。
“陛下,院,不是微臣的,如果说学子们现在聚众进谏是逼迫陛下,微臣不敢苟同,他们没有一个人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争吵,都是为了大唐的长治久安,每一个人都期望大唐绵延万载不绝,如果说有错,那也是方式错了,不过微臣以为,学生向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