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骁我虽然还没见到他人,但我觉得这孩子品性应该不差。”
乔宝珠挑了挑眉,笑着打趣老父亲。
“爸,你啥时候长得能耐,都能隔空算命了?”
乔长海白了女儿一眼:“去,臭丫头,连你老子的玩笑都敢开?”
他又吸了一口烟,指了指面前的小院儿。
“我都打听了,原来住在这里的人家,家里孩子好几个,还养了猪跟不少鸡鸭。那家两口子都不是个利索的,把这院子造的不像样。”
“你再看现在的这院子,修整的多板正。这菜园子四圈的篱笆墙,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这几天新扎的,每根柳条都卡在一条线上。”
“你再看看脚下。”
乔宝珠低下头,仔细打量着菜园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乔长海从裤兜里抽出一根柳条,放在垄沟中间比量。
“看见没有,垄跟垄之间的距离都是一模一样的。”
“还有那柴火垛,每一根柴都劈的一般大小。摞在一起,横向竖向都跟用尺子量了一样。”
乔宝珠不以为然:“当兵的不都这样么,什么都要弄的整齐划一,连被子都要叠成豆腐块。”
乔长海摇了摇头:“那是部队里的规定。我逛了一圈家属院,就没见过谁家的柴火垛码的田字格似的。”
“孩子,你记住,你想了解一个人不能光用耳朵去听,得从他做的事情上去品。不要听他说什么,得看他做了什么。”
“沈骁这个人,从他做事的习惯上就能看出,他是一个自我要求很高的人。”
“这样的人,怎么会跟一个寡妇扯上关系?”
养父的话乔宝珠深以为然。
沈骁迅速相亲找人闪婚,摆明了不想跟白红梅有超脱恩情之外的关系。
是白红梅不死心,不然刚才也不会脑残的跑过来叫嚣。
只不过有一点,乔宝珠百思不得其解。
乔喜凤虽然愚蠢任性,但她还不至于公然殴打孕妇,甚至让她流产。
究竟发生了什么,乔喜凤会疯到把人打流产?
乔宝珠脑海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如果这一切都是白红梅故意设下的圈套呢?
她记得上一世,乔喜凤因为沈骁没来接亲,气的闹了一整天。在娘家吃了晚饭,才被家里人半哄半押着送到了家属院。
那种情况下,今天这几位家属未必会上门拜访。就算第二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