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以后不要画旁人,只画我好不好?”夜醉仰着头,握着脸颊的手下滑到喉结。
“钧天帝也到了以色侍人的地步。”
司马樱按住手下的喉结不轻不重地揉了揉,指尖顺着亵衣领口探进去,一边做着不雅的行为一边欣赏夜醉的脸色,见到向来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夜醉罕见的红了耳朵,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分明做着狎昵轻浮之举,但她仍是那副清冷淡漠,不容亵渎的姿态。
“姐姐的记性不太好,这里哪儿来的钧天帝,我不是你的“师妹”吗。”夜醉用齿尖抵住唇瓣:“姐姐要实在记不清我的身份,把我当做青归也是可以的。”
“你的意思是说四方阁要并入天权宗。”司马樱见招拆招。
“也不是不可以,需要青归出面昭告天下吗。”夜醉不慌不忙的反问。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主子。”裴狱站在门外。
司马樱自然的收回手,凤眸瞥过夜醉松散的领口,见一切痕迹都被抹平,这才不紧不慢的道了一声:“进来。”
丫鬟们鱼贯而入,全部低着头,将东西放下后又一齐退出去,裴狱在最后关好门,上了院子里对面的屋顶。
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摆在桌上,苦涩的味道拂过鼻尖,夜醉从司马樱的腿上抬起头:“这是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我是那么好忽悠的人吗,姐姐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不然这药我可不敢喝。”筆趣庫
“按照这张脸做出十副人皮面具。”司马樱抚平腿上被压出来的褶皱。
“我就说嘛,姐姐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原来是有事相求。”夜醉站起身俯视司马樱,见她不悦的敛眉,转身坐她腿上,两人面对着面:“物尽其用这四个字是专门为姐姐量身打造的吧,你囚我,伤我,利用我,现在还想让我帮你,姐姐这如意算盘打的未免也太响了。”
“得寸进尺这四个字用来形容娇娇最适合不过了。”司马樱一手搂着怀里人的腰身,一手捏着夜醉的后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本座的宠儿。”
“难道不是吗,我以为姐姐早就有了这个心思,原来是我理解错了。”夜醉说着却没起身,狡猾的笑意掠过唇角:“错了也不要紧,姐姐不拒绝就是同意了。”
“可以做吗。”司马樱神色沉静,没接夜醉的茬。
“姐姐找错人了,会易容的不是我,他被姐姐弄到边蛮的牢狱里去了,我就是想帮姐姐也是有心无力。”夜醉起身端起黑乎乎的汤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