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到你了吗。”司马樱听见夜醉如此问。
“尚可。”
司马樱对他擅自进她的房间上她的床榻,未有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似是早已预料。
夜醉穿鞋下床,不论是姿态还是说话的调子都懒洋洋的:“我还是第一次穿域外的衣物,感觉挺新奇的,就是麻烦了些,你瞧瞧可有什么错漏之处,免得叫旁人笑话。”
“不会有旁人的。”司马樱一贯的喜怒不形于色。
“你什么意思。”夜醉把玩紫玉圆珠的动作一顿,一双墨眸精光隐没,神情不复方才的懒散。
“同心蛊一事你不准备给本座一个交代吗。”司马樱走到床榻边上坐下来,看这架势倒像是要审问夜醉一样。
“同心蛊跟我有什么关系。”夜醉转身,捞起腰间垂落的银链缠在指骨上勾着玩,
“同心蛊是二十年前敬胥王所创,如果不是查到了这一点本座也想不到同心蛊的事会跟你有关。”司马樱坐在那里好整以暇的注视他,手里是他当日用来装同心蛊的盒子,腕间凸起的寒冰翠羽掩在衣袖下若隐若现,形若警告,亦似威胁。
夜醉双手负于背后,一只蛊虫出现在指尖,他面上一本正经,心里猜测司马樱发现了多少:“同心蛊是我拿去云中轩寄拍的,有何不可吗。”
“同心蛊顺序颠倒,控人者反而成了被控者。”司马樱面色极为平静,甚至淡淡一笑:“如果不是云中轩做了手脚,那就只能是同心蛊主人搞的鬼,此乃本座愚见,不知你可否为本座解惑。”
云中轩屹立星华多年,靠的就是信誉这个活招牌,否则也不可能成为五大帝国最大的拍卖会之一。
“你既然查到了这一点,应该也清楚我父亲跟孔麟之间的恩怨,他们两人曾经因为王位一事结下大仇。我想替父报仇,顺便挑起两国的争端,调离雪凌空这只猛虎,坐收渔利。这样的解释你可满意。”夜醉跟司马樱的距离不着痕迹的拉远。
司马樱将他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并未出手阻拦,声线清越冷锐:“不满意。”
“我又没有预知的能力,同心蛊被你拍走纯属偶然,巧合罢了。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无巧不成书,无缘不相逢,人事之间,总是充满了巧合。”夜醉此刻已经退到了屏风的位置。
“风马牛不相及之事,一定有一根看不见的线,把它们牵线搭桥,相互关联。乍看上去,本座拍走同心蛊这件事与你毫无关联,但你既为重生者,又对本座知之甚详,这一切巧合就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