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因为以他当时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打得开车门,而他身上的伤势也并不完全像是从汽车上因为离心力作用被甩出去而造成的伤害,很有可能是在车上被殴打致伤的痕迹。
如果我大胆做一个推论假设的话,范庆海极有可能是在车上被人殴打之后,并推下汽车甚至拖行一段距离的,而且事地也不应该是被拖行的地点,当然了,我这些只是一种推论假设,即便是按照我的推论去逆推的话,依然有很多疑点无法解释,所以,我感觉这起命案十分复杂,至少,绝对沒有那些抓捕人的人解释的那么简单。”
听完周尚武的这番话之后,柳擎宇不由得眉头紧锁,随即眉毛挑了挑说道:“周尚武,我听你的话中用词一直是抓捕人的人,而并沒有使用警*察这个词,这到底是为什么。”
周尚武道:“柳局长,我注意观察过那三名负责抓捕人的人,他们虽然开着警车,但是并沒有穿着警服,而且看他们的气质,也并不像是警察,还有,从他们所陈述的事情过程來看,前言不搭后语,逻辑十分混乱,这也根本不像是一个办案警察应该有的基本素质,而据我所知,我们岚山市公安局内部有一些部门,会外聘一些社会闲散人员來负责进行某些与罚款有关的案件或者行为來进行执法,甚至有个别执法人员与色*情*场所暗地里联手,采用“做笼子”的方式违法抓嫖,非法创收,类似的事情在我们岚山市屡见不鲜,今天的这起命案恐怕是我们岚山市诸多类似事情矛盾冲突的一个集中体现,柳局长,我建议,我们岚山市公安局的确应该对于这些执法违法的行为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整顿了,说实在的,我们岚山市的社会氛围不好、社会治安不好,和某些人的这种行为也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的,这种情况也已经成为一个新型的**行为。”
听完周尚武的话之后,柳擎宇感觉到后脊背一阵阵凉,同时,一股股冲天的怒火也从他的内心深处熊熊的燃烧起來。
柳擎宇之所以震怒,是因为周尚武所反映的这种执法犯法的行为,所谓的做笼子式的执法行为,尤其是通过与色*情*场所合作的方式本身就已经是严重的违法了,先,身为公安人员,不仅沒有取缔这些违法场所,阻止违法行为,反而采取养护的方式,通过合作來进行罚款,通过罚款來谋取不正当的经济利益,柳擎宇相信,这些罚款进入财政资金的可能性极小,很有可能都会成为某些部门的小金库甚至是进了个人的腰包,对于这种行为,是必须要进行严厉打击的。
而今天生的命案,从周尚武的叙述來看,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