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身侧。
我尚未教他太多做人的道理,未教他足够的礼数,也未告诉他一个男儿该有那些担当。
还请前辈……勿怪。”
文殊眉头紧皱,云头自空中缓缓落下,悬停在李靖府邸十丈高处。
他就这般大摇大摆、毫无遮掩,让李府不少巡逻卫士目睹,引发些许骚乱。
文殊袖袍挥动,顺势做负手状,定声道:
“李靖,贫道知你是人教弟子,然不过是度厄师兄之记名弟子。
今贫道亲来,欲收你子金吒为衣钵传人,你可有不满之处?又或是觉得,贫道这阐教十二金仙、玉虚宫炼气士的名号,分量有些轻了?”
“前辈您何出此言?”
李靖故作惶恐状,低头道:“实乃义父曾有教导,让李靖做个负责尽职的好父亲。
父亲的职责,就是为儿女树立起正确认知这个世界的方式。
李靖尚未能完成对金吒的教导,实不愿金吒就此离开身边,以免他自己走错了路径,悔之晚矣。”
文殊双眼一眯,淡淡威压显露。
“你的意思,莫非是觉得贫道教导金吒,会让他走上岔路?”
“不敢,不敢。”
李靖在袖中取出一只被磨掉了棱角的玉简,低声道:“这是义父给的教导,若前辈不信,敬请过目。”
后院角落中,李长寿差点笑出声。
没想到,没想到,他当年给李靖的书册,对李靖真的有了如此深厚的影响。
不错,还是要继续保持。
文殊自是不可能去接那玉符,此时面子上已挂不住,却又不敢直接得罪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太白星君。
他只能冷哼一声,淡然道:
“既然如此,贫道先去天庭太白宫走一趟!”
言罢一甩衣袖,转身飞去天际,身形转眼消失不见。
李靖稍微松了口气,转身与夫人对视一眼,两人也没了雅性,相约走去了后院金吒的住处。
李长寿想了想,心神挪回了太白宫中。
稳一手,虽然知道文殊不会真的过来,但他还是招来守卫此地的天将,言说自己闭关几年,不见外客。
做完这些,李长寿又不由动了些心念。
要不让金吒改嫁、呸,改拜截教?
李长寿心底仔细思索一阵,还是否了这般念头。
虽然自己跟截教不少圣人弟子交好,但截教的弊病确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