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上罢了。
道友,可否看在我阐教的面皮上,在龙族之事上,让一些好处给西方?”
李长寿眨眨眼,笑道:“前辈,晚辈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有一问想问前辈。”
“但讲无妨。”
“前辈到底,是以自身之立场,为还西方教某位前辈高人的人情,来找晚辈商谈此事,还是以阐教副教主的身份,命晚辈给西方让利?”
燃灯道人眉目一凝,却不正面回答,只是道:“道友是不肯答应的意思了?”
“晚辈还未回答,要看前辈的意思,才能给前辈答复。”
李长寿笑道:“晚辈是道门弟子,若前辈以阐教副教主之身份下令,晚辈自然受领。
但前辈,晚辈也着实不知该如何对西方教让利。
晚辈与龙族交好,这海神教还是龙族出龙出力,帮晚辈一手建起来的,晚辈之前不忍龙族被算计,故多次暗中出手相助,也是还些人情罢了。
晚辈又是玉帝陛下册封的四海海神,无法眼睁睁看四海生灵涂炭,故几次阻止了西方对龙族下杀手。
若前辈以灵鹫山元觉洞之修道高人的身份,找晚辈商谈此事,那晚辈当真要提醒前辈一句——
龙族是远古遗族,若归顺于天庭,对天庭大有裨益;
天庭乃道门三位圣人老爷所立,更是道祖钦点执掌三界的神权之所在。
其他先不提,前辈身为阐教副教主,却帮外教来折损天庭、折损道门之利,这恐怕有些说不过去。
若坐的不正,行又如何能端?
**决定高度啊,前辈。”
燃灯双眼微微眯了起来,突然对李长寿一笑,叹道:“是贫道此前思虑不周,多有得罪。”
言罢,燃灯道人直接站起身来,脚下生出一朵白云,将那童子也随手带上。
燃灯道人笑道:“今日与道友相谈甚欢,大受裨益,咱们改日再谈。”
“我送前辈。”
“不必。”
李长寿:……
跑的倒是挺快。
这位燃灯道人本身极难对付;
自己点到了有关‘叛教’二字的边缘,燃灯立刻赔礼告退,虽侧面表明他心底确实有鬼,但自己抓不到半点把柄。
莫非,燃灯投靠阐教,本就是多年前的一场算计?
燃灯道人本就是西方那边的棋子?
李长寿站在后堂门口,仔细思索了一阵,待燃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