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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景秀宫。
临安坐在小塌上,陪着母亲陈贵妃说话。
她穿着梅色的袄子,蓬松的罗裙,精心梳理的发髻插着小凤冠、银鎏金头钗、花丝点翠镶宝石金凤簪.........脖颈挂着纯银璎珞。
打扮的花枝招展,奢华富贵。
等闲女子哪怕容貌生的美丽,这番打扮也很难驾驭的住炫目奢侈的首饰。
但临安独独适合这种打扮,且能很好的驾驭住,为她的美貌增添色彩。
素衣淡妆的临安,美则美矣,却没有特色。
奢靡华贵的打扮,则让她跻身绝色行列。
陈贵妃端着茶盏,姿态优雅,眼角有着浅浅的鱼尾纹,虽说没了年轻时的姣姣风华,但胜在体态丰腴,别有一番魅力。
陈贵妃审视着自己的女儿,忽地感慨道:
“而今陛下已是九五之尊,母妃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你出嫁。
“临安啊,你该招婿了。”
呀.......临安听到母亲说起这个,心里还是有些小羞涩和喜悦的,她也觉得自己该出阁了。
总是待在皇宫和临安府,简直无趣,也该换个地方住住,比如许府就不错。
她刚想说些什么,便听陈贵妃道:
“定国公的次子到了婚嫁的年纪,前阵子,定国公的夫人来宫里做客,与我喝茶时说起此事。
“她求我替儿子向陛下求亲,把你娶回国公府。”
临安翻了个白眼,鼓起腮:
“小小国公怎么容的下我嘛,母妃莫要说笑,回绝了便是。”
陈贵妃生气的说:
“国公府容不下你,什么地方能容你?临安你年岁不小了,以前先皇沉迷修道,对你们这群皇子皇女的婚事不管不顾。
“凤栖宫那个怨妇更懒得管你们,现在太子登基,朝堂风气焕然一新,很多该做的事,可以做了。
“母妃知道,定国公夫人是存了私心,那爵位是长子的,次子没份儿。这才想着娶一位公主回府,让次子也能有个锦绣前程。
“自魏渊战死靖山城,大奉损兵折将,那定国公当年打过山海关战役,领兵打仗的本事极为出色,陛下非常看重。
“定国公次子,同样一表人才,文武兼备,对你又情有独钟。去年你们还曾见过呢,听国公夫人说,自打见了你,小公子便魂不守舍,朝思暮想。”
我都忘记他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