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飞灰都看不到了，这才离开了资料室。

……

关押区。

苏宇又来了！

今天可不是为了投食来的，投食没几天呢。

几头大妖眼巴巴地看着他，其实也到了三天一轮回的时间了，可惜……苏宇完全没心思给它们投食。

几头大妖一开始有些期待，很快就沮丧了。

不过倒是看出了苏宇受伤不轻，不知道在哪吃了大亏，连胳膊都断了。

苏宇也不废话，直接看向水人那边，问道：“水人，这里你实力最强！我问几个问题，诸天万族的战者，到了山海境，是都在合窍吗？”

水人再次化形而出，轻柔道：“算是吧，修炼一道，殊途同归！人族也好，万族也好，最终的道路都是类似的！”

“那有没有人，在千钧或者万石，开窍几百个，然后全部合窍为一的……”

水人笑了，好像是第一次笑，反问道：“既然都合窍为一了，为什么还是千钧万石？既然都能合窍为一了，那他就是山海，为何是千钧万石呢？”

“……”

苏宇有些走神，半晌才道：“可是上面还有腾空、凌云……”

水人笑道：“腾空是练骨、换血、洗髓，凌云是元气蜕变，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肉身更强大，元气更强大，能适应山海合窍后的强大爆发力！你既然都合窍成功了，那就代表你肉身足够强大了，元气足够强大了，腾空、凌云这些境界，都只是一个名称，只是一个过程！”

“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水人说着，一旁，一直没怎么吭声的狻猊也忽然道：“肉身一道，这个我还是可以说几句的！境界这东西，你人族叫腾空，其他族未必就这么叫！比如我们，其实没什么境界划分，就是成长期、成熟期、完整期……这是一个成长的过程，强大的过程，最终还是看实力，你觉得我实力达到了什么境界，那就是什么境界！”

它说着，巨大的眼眸看向苏宇，开口道：“苏宇，你不会是想在这个阶段，合窍为一，合窍数百吧？”

苏宇没接话，而是疑惑道：“山海境合窍，和万石境合窍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

狻猊张大嘴巴道：“万石合窍，合的只是功法之窍！比如人族的战神诀，你自己知道，万石合窍，合的便是这些窍穴，甚至合并其中两个窍穴，也敢称为万石了！”

“而山海，你知道山海的标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