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杈子,”顾飞说,“就为这个。” “操,”蒋丞没忍住笑了,“你就不能换一棵踩吗?” “就那一棵离得近,”顾飞说,“自打我踩断了之后,翻墙进来的人都少了很多,我们学校墙太高,不踩树进不来。” 蒋丞没说话,靠着小馒头的车窗一通乐,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不想那么多的时候,顾飞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完全放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