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这么会事。”
“那人叫什么?”我问。
“郑志,老爹现在是海宁市的市长郑新国。”郝承智回答道。
“让周**想想办法,将这个郑志抓起来,看看能不能从他这里找到破突口。”我说。
“这倒是一个办法,那小子无恶不做,身上毛病很多,只因为他爹郑新国以前是张书~记的秘书,算是张书~记的铁杆,所以才没有人敢动他。”郝承智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
“还有什么事需要我转达吗?”
“暂时没了。”我说。
稍倾,两人上完厕所,我准备开溜,可惜被郝承智给拽住了:“浩哥,你跑了,我回去肯定要倒霉,张承业心里可狠着呢,给个面子。”
我看了他一眼,很想一拳把这小子打晕过去,然后溜之大吉,但是想了想,最终没有出手。
说实话,经过欧阳如静二十天魔鬼般的折磨,我的功夫精进很快,就像是一块铁被千锤百练之后,渐渐的有了质的变化,变成了钢。
郝承智这小子身边天天换女人,年纪轻轻身子早就被掏空了,以前我都可以打他这样的三、五个,现在更不用说了,有信心一招将他放倒。
被郝承智拖着回到了凉亭,刚刚会下,便看到眼前放着三杯酒,我也没有多问,看了欧阳如静一眼,只问了一个字:“喝?”
欧阳如静点了点头。
我没有废话,因为再多的废话也没有用,今天她带着我过来,就是为了挡酒,所以二话没说,端起眼前的三杯酒,一饮而尽。
整个晚上,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红酒,总之是喝得烂醉如泥,而欧阳如静却是滴酒未沾。
身体素质的提高,让我的酒量好像也跟着提高了不少,虽然喝得烂醉如泥,但是脑子竟然还保持着一丝清醒,至少眼前发生的事情能看明白,这应该就是常说的,虽然喝醉了,但是脑子却异常的清醒,以前不相信,今天算是见识了。
凉亭的鸿门宴终于结束了,欧阳如静准备起身离开,至于我,由两名穿黑西服的男子扶着朝外边走去。
“如静等等!”身后传来张承业的声音。
“还有什么事?”我看到欧阳如静停住了脚步,转身一脸不耐烦的问道。
“天运号游轮马上就要出海了,今天本来是庆祝我们两家合作愉快的一次晚宴,可是你滴酒未沾,不太好吧。”张承业话里带着一丝威胁的味道,连喝醉的我都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