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打电话给郝承智,经过了一些事情,我们两人算是数识了。
嘟……嘟……
铃声响了六、七下,电话另一端才传来郝承智迷迷糊糊的声音:“喂,谁啊?”
这小子属夜猫子,每天晚上带着一群男男女女疯玩到天明,白天的时候睡觉,估摸着我吵了他的清梦。
“我是王浩,晚上带我去见你爸爸。”我说。
“你自己不会去啊。”他说。
“十万块,干不干?”我说,郝承智这孙子像是天天缺钱似的,总之想让他做事情,没有钱根本想都别想。
“行吧。”他勉勉强强答应了。
晚上六点半,我坐着郝承智的车进了市委家属楼的大院,其实我完全可以提前给郝弘文打电话,然后自己开车过来,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宁愿出十万块让郝承智带自己进来,从而掩人耳目。
大嘴刘在江城经营了十几年,城北区让他经营成了铁板一块,估摸着市里边肯定也有他的眼线,再说他已经有了警觉,不但派人盯着我,还在暗中调查一条龙的身份,如果一旦去找郝弘文的事情被他发现了,怕是会节外生枝,整个计划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我可不想功亏一篑。
我在郝弘文家里待了半个小时,然后又坐着郝承智的车离开了。大嘴刘关系到省里的陈书/记,周志国早就跟郝弘文打过招呼,所以他对我的计划非常的支持,答应只要接到我的消息,会安排水警突袭天运号游轮进行检查。
坐在郝承智的车上,我把自己的计划从头到尾又想了一遍,感觉没有什么遗漏。
“喂,浩哥,刚才你跟我爸在书房谈什么?”郝承智问。
“没什么。”我说,并不想告诉他。
“不够意思了吧,我刚才经过书房的时候,好像听到你们在说赌博,还有船,是不是?”郝承智盯着我问道,眼睛里露出一丝贪财的光芒。
听到他这样说,我心里一愣,回忆了一下,好像当时郝弘文书房的门是虚掩的:“坏了!”我暗道一声不好。
“浩哥,有什么发财的机会可不能忘了我,兄弟最近交了二个女朋友,手头太紧了。”郝承智说。
“哼!”我冷哼了一声,说:“你三天两头的换女人,不紧就怪了,小心那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郝承智一脸痞子相。
“你再这样下去,不到三十岁怕是没有药连女人也碰不了了,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