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听苏梦的话,把罐头阉了,觉得那样太残忍了,虽然罐头今天必须死,于是我就给了他一个痛快,**低在了他的胸口,我心里有点紧张,不过最终,慢慢的将**扎进了他的胸膛。
噗!
**扎进去一半,罐头两眼外凸,嘴里喷出了鲜血,喷了自己一脸,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不过下一秒,双手再次用力,这一下,整个**全部扎进了罐头的胸口,刺破了他的心脏,只见他喷了几口血,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话,最后身体抽搐了一下,头一歪,再也不动了。
噔噔噔……
将**刺进罐头的胸口之后,仿佛抽走了自己全身所有的力量,下一秒,我朝后急速的退去,浑身脱力,一**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苏梦看了一眼胸口正在喷血的罐头,轻呼了一声,转身走向不远处的车子,坐进车子里,再也没有出来。
我在地上喘息了一会,稍倾,远处抽烟的两人走了过来,将****收好,开始打扫现场,直接在树下面挖了一个坑,将罐头埋了,并且还堆起了一个新坟,只是没有立碑。
看着他们两人有条不紊的将罐头埋了,我估摸着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将人埋在坟地里,像这种偏远山村的坟地,几乎没有人会想到一座新坟里埋得是被杀之人,找不到尸体,在公安机关那里最多就是失踪,而不是命案。
几年之后,新坟变旧坟,罐头的死将永远成为一个谜。
我坐在地上大约五、六分钟,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站起来走到车边,拿出一瓶矿泉水洗了一下脸上的血迹,对着车上的镜子照了照,看到没有血迹了,这才坐进了车里。
车子里的苏梦脸色有点苍白,她看了我一眼,问:“为什么不阉了他?”
“杀人不过头点地,太残忍了,给他个痛快就好了。”我说。
“妇人之仁。”她说。
我笑了笑,问:“你没事吧?”
“没事!”
“那脸怎么苍白,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吧?”我说。
“要你管!”苏梦说道。
不过下一秒,我将她搂进了怀里,苏梦挣扎了起来。
我说:“借你个肩膀靠靠,不收费。”自己经历过这种事情,当时都被吓尿了,虽然今天罐头不是苏梦亲手杀的,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很紧张,一直在独自支撑着。
砰砰砰!
在我怀里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