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皮……”萧容衍轻轻攥住白卿言的手道,“母亲在世时,常常说……这所为骨,是风骨的骨,衍以为……母亲和阿宝不论是皮相还是风骨,都是世间难寻的!”
“这幅画,要不要我找画师修复后再让你带回去?”白卿言问。
“阿宝不用再费心了,我自己来修……”萧容衍转过头瞧着白卿言,“等两国赌国之事定下来之后,抽一日……我想给阿宝和两个孩子,画一幅画像,阿宝可抽得出时间来?”
“那自然是好的!”白卿言转而望着萧容衍,大约也能猜得出这幅画到底是谁画的了,她靠近了萧容衍半步,低声说,“都说我这一手画画的不怎么样,想来阿衍的画定然是不错的,等回头阿瑜他们回来,我便推了阿衍岀去与他们比试,看他们谁还敢拿我作画水准不高来说嘴。”
萧容衍凝视白卿言笑容恬静,美目似水的模样,煞有其事应了一声:“我们夫妻一体,为夫自当为娘子争回这一口气。”
“那就多谢相公了。”白卿言笑声低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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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范玉甘被燕国使臣团中的燕国户部尚书给打了,燕国使团中能言善道的户部尚书不得再去鸿胪寺。
原本都猜这一次大周必定要在赌国之事上占尽便宜,却不曾想到……燕国使团之中一个仅有使臣身份,没有在燕国朝堂任职的王寒冰,竟然是一个比燕国户部尚书更为难缠之人。
但尽管如此,大周依然是要求燕国质摄政王慕容衍,二皇子慕容沥和大将军谢荀于大周。
鸿胪寺中,大周使臣团和燕国使臣团,因为此事来回拉锯,谈了几日都谈不下来。
王寒冰跪坐在案几对面,瞧着大周使臣慢条斯理开口:“我燕国可以将在西凉打下的所有城池双手奉送给大周,但绝不能将我们摄政王质于大周,更不能将我们大将军质于大周的道理,若是大周不放心我们也愿意让我们二皇子质于大周,给大周一个安心,也让大周看到我们燕国的诚意……”
“燕国最大的诚意,便是将你们摄政王和大将军同二皇子一般也质于大周!如此才算是你们燕国诚心与我们大周赌国,并不是想要拖延时间,好让主力回防,杀我们大周一个措手不及!”大周官员道。
“毕竟……”一身官服,身姿清瘦颀长的吕凤琅双手抄在袖中,缓缓开口,“二皇子不必说,大将军谢荀也不必说,燕国的摄政王……除却是你们燕国的摄政王之外,更是能征善战的猛将,这一点在西凉之战上我们大周深有领略!且有被燕国捅刀的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