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商议之下,便由记在高祖母名下的庶子继续领族长位,再后来又将族长位传给了他的儿子。
但房契,不论是曾祖父还是祖父都没有想过拿回来,一直放在宗族那里。
有地契没房契,倒是棘手的很。
“以前,朔阳白家宗族有镇国公府庇护,现在大姑娘封了郡主,他们能在朔阳横行还是托了咱们国公府和大姑**福,如今却这样欺负人!大姑娘不知道,朔阳宗族白家,这些年做尽坏事,可旁人都觉得朔阳宗族是仗了镇国公府的威势,我无意中听到有人抱怨上苍不公,说好不容易镇国公府倒了,白家又出了一个女杀神,封了一个郡主,那白家肯定还有的张狂。”
刘管事提起这些就心中窝火不已。
他没敢告诉董氏和白卿言,前段时间有人在朔阳大肆宣扬白卿言焚杀十万西凉降俘之事,因为白家朔阳宗族作孽在前,朔阳如今人人都觉白卿言是冷血无情暴戾残酷的人物。
也正是因为白卿言名声已经坏了,朔阳宗族的人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强占祖宅。
“刘叔,还有话未说?”她看着刘管事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
刘管事朝董氏看了一眼,犹豫后才皱着眉头道:“大姑娘被封郡主的消息传回朔阳的同时,也有人在朔阳大肆宣扬大姑娘杀十万降俘之事,加上之前宗族在朔阳横行霸道,听说咱们府上男子战死沙场,有不少被宗族祸害过的百姓……”
刘管事说不出口,只道:“总之……后来大姑娘被封郡主的事情传回去后,官府还有人宴请朔阳宗族的人,朔阳百姓间对大姑娘传的不是很好。”
听到这些,白卿言倒是没有生气,董氏蹭地站起身来:“朔阳宗族在父亲在时,仗着父亲的威势在朔阳为非作歹无法无天,官府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不知道替他们遮掩了多少,弄得民怨载道!多少朔阳百姓对国公府恨之入骨!现在好了……一边欺负着我们孤儿寡母,一边又扯着我女儿的大旗折腾!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阿娘……”她起身扶住董氏,轻轻抚着董氏的后背,“阿娘别着急? 宗族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置,一定让阿娘满意。”
“刚才没说,就是怕夫人着急!既然大姑娘说能够处置? 大姑娘就肯定能处置? 夫人您别生气。”刘管事劝道。
董氏被白卿言扶着坐在椅子上? 紧咬着牙,开口:“如此下去不行,这宗族……得寸进尺? 你祖母尚且还在? 你也是郡主之尊,他们便敢欺凌我们是孤儿寡母,家中无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