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弥奇怒极反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把玩着手上酒杯道:“那不知道要怎么个臣服法。”
语气森寒,显然对厉蛟也有些怨言,这等无礼的条件也敢说出口,作为传话之人的厉蛟很难讨人喜欢。
厉蛟来此之前就知道,自己与弥奇的那一点点交情怕是要就此终结了,如今见他神色,心道果然如此,略感惋惜,开口道:“弥兄放心,杨宫主他似乎无意抢占弥天宗地盘,只是凌霄宫如今似乎需要大量的修炼物资,杨宫主的意思是,弥天宗日后每年的收益上缴给凌霄宫一些。”
弥奇阴阳怪气地道:“不知道这个一些是多少?”
“一半?”厉蛟试探地问道,这个数字杨开没有提过,但少了的话肯定满足不了杨开的胃口。
“一半啊……”弥奇笑容满面,端起酒杯道:“厉兄,喝酒!”
厉蛟一脸不解,却还是端起酒杯与他碰了一杯。
酒液入腹,便听碰地一声,弥奇将酒杯摔碎在地,拍案而起,低喝道:“欺人太甚!真当我弥天宗无人不成?”他一路修炼至今,也不是被吓大的,若是随便什么人过来要他弥天宗一半收益就给出去的话,那他也活不到现在。
这可不是那些债款,那些债款虽然数目不小,可总有偿还清楚的时候,只需要再有三十年左右就可以还清了,可若是真的如厉蛟所言向凌霄宫表达臣服之意,那日后每年都要上缴一半收益,除非弥天宗被灭门。
如此欺人之举他岂能答应,真要是答应下来,叫世人怎么看他,叫弥天宗的弟子们怎么看他。
“弥兄息怒……”
“住口!”弥奇怒发张狂地瞪着厉蛟,鄙夷一笑:“厉兄真是好节气,当年你我二人一同受辱,这么多年被凌霄宫盘剥压迫,你不思报仇也就罢了,如今竟还与那孽畜狼狈为奸,杨宫主,呵呵……我还真不知道厉兄什么时候抱上了人家的大腿,甘附腿毛了。”
厉蛟被他说的一脸尴尬,可这话又确实难听,板着脸道:“一言难尽。”
总不能将这些年与杨开之间的经历告知弥奇,且不说两人的交情没到那个地步,单是龙岛牵扯到的机密都无法轻易泄露。
“好个一言难尽!”弥奇眼中赤裸裸的嘲弄之色,“厉兄审时度势,甘附人家尾翼弥某不怪你,人各有志罢了,但弥某却不会如你这般不堪。”
言外之意,就是在说厉蛟贪生怕死,乃是鼠胆之辈。
厉蛟脸色难看道:“我只是负责传话而已,弥兄何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