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安扫了一眼,满脸涨红,冲着自己作揖打拱的尉迟宝林,笑了笑,然后低下头,语气戏谑地问被自己掼在地上的尉迟敬德。
“怎么样,服不服,要不要再来一次?”
听着王子安的话语,尉迟敬德羞愧地想当场扒出个地洞钻进去,又憋屈,又郁闷,但人在手掌下,不能不低头啊。
认输虽然丢人,但是被人一直摁在地上更丢人啊!
一闭眼,一咬牙,从牙缝里憋出一个字来。
“服,不要了——”
话没说完,一张黑脸已经涨成了血紫色。
王子安笑了笑。
松开了压在尉迟敬德身上的手掌。
尉迟敬德只觉得身上一松,跟被移走了一座大山似的,闷哼一声,尉迟宝林赶紧冲上去,伸手去扶,结果被自家老爹一巴掌给打开了。
“没出息的东西,丢人现眼,我养你有什么用!”
尉迟宝林:……
讪讪地退到一边。
尉迟敬德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虽然心中不甘,但也知道,自己恐怕远远不是这个看起来跟小白脸似的年轻人的对手。
人家手上的力气太大了,大到自己根本毫无挣扎的余地。
再纠缠下去,除了丢人,没有其他可能。
更何况,旁边太上皇、欧阳询、李靖两口子和一些小辈都看着呢,自己堂堂吴国公,得要脸。
有些憋闷地冲着王子安拱了拱手。wwω.ЪiqíΚù.ИěT
“多谢手下留情——”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知道,王子安刚才留手了,不然往地上掼那一下,就可能把他摔个半死。
王子安冷着脸,淡淡地摆了摆手。
“免了,主要是我怕一不小心下手重了,把你打出个三长两短来,给自己招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尉迟敬德:……。
你这还怕把我打坏了!
唉,好吧,好像还真是——
抹把脸,假装没听见。
回头看向李渊。
李渊顿时倒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