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韶开口打破沉默:“抛开我圣女的身份不谈,你半夜闯入女子的闺房,你觉得合适吗?”
“不合适。”镜奕脱口而出。
“你既然觉得不合适,还闯我闺房,你到底有何用意!”帝韶脸色一沉,柔和的声音阴沉了不少。
“我说了,我只是好奇你长什么样,但你门口的护卫太多,所以我才贸然闯进去,想看看。”镜奕一口咬定只是想看看。
“呵,看来你是把我当**。”帝韶冷笑连连,站起身,“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谈的。”
“我不管你们镜家财力有多雄厚,既然你不肯说实话,把我当**耍,那也就别怪我动手了。”
帝韶大步走向门口准备离去,一道人影一闪,挡在了帝韶面前。
“圣女,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计较这事了。”柳博鹏脸上带着笑容,和蔼说道。
帝韶冷漠的盯着柳博鹏,“我若说不呢?”
柳博鹏凑到帝韶耳边小声道,“歆歆,在我们是一家人的份上,给爹一个面子吧,别得罪镜家。”
镜家富可敌国,生意遍布全天下,得罪了靳家,柳家绝对会不好过,就算是皇上来了,都会给镜家几分薄面。
夜闯圣女房间的人,若是换了他人,早就被皇上命人杖毙了,怎么可能还安然无恙的站在这?
希望圣女能明白,对方能安然无恙站在这道歉,其实代表了皇上的意思。
皇上也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见柳博鹏搬出父亲的身份,要求自己改变主意,帝韶往后退了一大步,拉开与柳博鹏之间的距离。
“柳博鹏,希望你清楚你的身份,更清楚我的身份。”
原主母亲是小妾,由于原主身份尊贵,所以从小就不让原主与母亲见面。
至于父亲,柳博鹏总是与原主撇清父女关系,除非有事求原主,才会搬出父亲的身份。
对于原主而言,柳博鹏父亲的身份,早就不知在何时变成了一种压迫。
一种逼迫自己去做不愿意的事的一种压迫。
柳博鹏没想到帝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一时半会儿不知该说什么好,看帝韶的眼神逐渐变得陌生。
帝韶懒得搭理柳博鹏,准备绕过他离去。
“圣女,您画画如此厉害,明日我请更厉害的大师来教导您,让您的画技更上一层楼。”
柳博鹏这番话让帝韶成功停下。
帝韶转过身,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