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听见顾言洲这样说,疑惑地转头看过去。
顾言洲眼神清亮,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
“我不是想占你便宜,我是觉得,你刚才已经消耗了很多灵力,一会也免不了要动手。”
“这不是……提前存一点灵气嘛。”
鹿知之上下扫了一眼顾言洲。
刚才那冰冷摄人的顾五爷变得十分忠犬,仿佛身后长出了尾巴,正在一晃一晃地摇摆。
要是拿动物来比喻的话,鹿饮溪就像是警犬,十分忠实可靠。
隋言像是金毛,一脸的真诚,偶尔发神经。
鹿鸣溪就像是哈士奇,看起来就不怎么聪明。
顾言洲……就像细狗。
又细又狗。
鹿知之脑子天马行空的想着,顾言洲以为她默认了却不好意思说。
他抬起手,将胳膊伸到了鹿知之的肩膀上,准备将她揽在怀中。
鹿知之被无言和玄镜宗惹得一肚子火正没处发泄。
顾言洲正巧送上门来,她‘啪’的一下拍开他的胳膊。
“真拿自己当充电宝了?”
坐在前排的重九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顾言洲也觉得尴尬,搓了搓手,然后按了一下车门的按钮。
驾驶室和后排座中间缓缓地升起一个隔板,将一辆车隔成了两个空间。
鹿知之继续将头转向窗外,自顾自地想着尤画的事情。
那个肉虫已经化作血水,但尤画的蛊还没有解,这说明解蛊的关键不是那只肉虫。
而且,她也并没有每次解决完事情,那种功德加身的充实感。
虽然身上的灵力不到十成。
可无论是为了尤画还是为了小八,她都必须走这一趟。
修行之人,可以不沾因果去管别人的事,但是不能眼见害人之事横行而不管不顾。
鹿知之拿出了朱砂和符纸,开始写着能用到的符箓。
思忖再三,她打开了那个小锦囊包,从里面拿出一叠符纸。
这个符纸是沾了顾言洲血的符纸。
紫金血混合着顶级朱砂,符箓效果加倍。
顾言洲很是有眼色。
看到鹿知之要画符,伸手帮忙把前排坐位的小隔板放下来。
鹿知之看了一眼,顾言洲笑了笑。
“我这车定制的,方便办公。”
顾言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