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胸膛，好熟悉的心跳，好熟悉的气息，宁晓菱又惊又喜，迅速抬头，激动欣喜地喊出，“赛冷斯！”

赛冷斯一如既往的沉默，炙热的眼神凝视着她。发现张誉胜已被黄俊等人**，于是松手，转身准备离开。

宁晓菱不顾一切，连忙叫住他，“你要去哪？还有，那天晚上为何不来见我？”

赛冷斯脚步顿了顿，并不回头，片刻后凌空飞起，很快消失于宁晓菱视线之外。

宁晓菱无限惆怅，又有点气恼，呆呆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直到黄俊走过来。

“大人，您怎么样，没事吧？”

看到黄俊甚是担忧的面容，宁晓菱这才忆起正事，于是回头，顺便扯下假胡须和黑痣。

东方顕大吃一惊，“宁参谋？”

“顕王爷，您也来了？”

“皇上突然说找到杀害何旭东的凶手，不但派了刑部官员，还叫本王跟来。”东方顕说着，看向已然恢复正常、神情有点呆滞的张誉胜，又是疑问，“张大人，你怎么也在这里？还有，你因何这身打扮？”

“王爷，其实……真正的凶手就是张大人张誉胜！”宁晓菱沉吟道出。

东方顕面色一变，一会，恍悟过来。

“走吧，先回宫再说！”宁晓菱对大伙说了一句，语气异常平淡，一点预期中的兴奋都没有。上车之前，再次望了一眼赛冷斯刚刚消失的地方。

压住心底的困惑与纳闷，黄俊吩咐侍卫押张誉胜上车，一行数人，浩浩荡荡地朝皇宫方向驱去。

刑部大堂，东方敖，东方顕，东方辰，刑部尚书，刑部侍郎全都在场，宁晓菱则坐在主审位置，她循例一拍惊堂木，严声说道：“张誉胜，你是如何杀死何旭东，还不从实招来？”

手脚均戴着镣铐的张誉胜缓缓抬起脸，淡扫宁晓菱一眼，不吭声。

宁晓菱早料到他会如此，于是不再追问，清一清喉咙，自顾娓娓道出，“你是解离性同一性障碍害患者，换句话说，是多重性格。十岁之前的你活泼可爱；十岁之后的你却是孤僻古怪。一切，归咎你生性风流的父亲张亦清。张亦清整天在外沾花惹草，导致你娘怨恨深闺，将一切怒气发泄到年少的你身上。你哭、你被打的时候，你父亲不知在跟哪个女人鬼混。特别是十三岁那年，你对父亲表示不满，却被他痛打一顿，导致你左手致残，原本左撇子的你，只能改用右手。”

宁晓菱目不转睛，一直留意着跪在地上的张誉胜，内心明明受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