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吃了饭,寒澈带凌亦薇走进一家珠宝店,给她呈上事先命人订做好的一条钻石项链,心形坠子上印刻着4个字——永恒的爱。
“我才送你一件毛衣,你却送我这么贵重的项链!”走出珠宝店,凌亦薇有些尴尬道。
“我的礼物虽然价值不菲,但你的却是无价!所以你说哪个才最珍贵?”
“你呀,贫嘴!”凌亦薇娇嗔地瞟了他一眼,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寒澈深情款款地望着她,一会,跟她说了一句“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随即握紧她的手,带她上车,不久来到环境依旧优美宁静的沙洲。
他拥着她沿江边漫步,迎着晚风,看着周围既熟悉又陌生的景物,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凌亦薇依偎在他宽阔的胸前,体会着这份难得的恬静闲适,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心里萌生,她问他:“这是你第几次来这儿?我是指,像现在这样怀拥情人。”
寒澈略微思忖,如实回答:“第二次。”
“第一次和煜煜的母亲吗?”
寒澈没正面回答,而是道:“薇薇,今晚的话题可否只有我们两个,不要谈及其他人?”
看着他真诚恳切、富有情意的样子,凌亦薇不由点头。
接下来她便也什么都不说,任由他拥住自己,慢慢穿梭于这独特美好的绿荫花丛当中。
大约11点钟,他忽然在她耳边低语一番,听得她脸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薇薇,可以吗?”他怯怯地,征求着她的意见。
凌亦薇仍旧羞赧不已,其实她也想知道自己能否消除性恐惧,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她迫不及待地想证实上官爵的话是否正确,南京那次的意外会否真的只是上官爵的一个故弄玄虚的计谋。
在寒澈的声声央求之下,凌亦薇鬼使神差,终于答应了,不过她没忘记提醒他先去买套。
寒澈自然不情愿,他和她做了那么多次,从没戴过套,不可能
ъΙQǐkU.йEτ现在才来戴吧,再说戴套的话他怎么把种子播到她体内!
“不肯是吗?那我回家。”凌亦薇赌气道。
“好,听你的,这回去的路上我去买。”寒澈赶紧先答应她,他有信心中途把套扯下,就像三年前那样!
满怀算计的寒澈,迫不及待地带她奔回公司。
凌亦薇一路上忐忑不安,心慌意乱,既期待又紧张,直到进入寒澈的办公室,她才清醒过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