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感情什么的都是小事,咱们应该在意不是彼此现在的问题么?”季微凉摆摆手,“命都要没了还忙着谈情说爱,反正我做不到。”
“……那你准备怎么办?”凌瑾晞还在生气。
“当然是配合演出啊。”季微凉耸耸肩,反正她又没有什么损失,有小美男哄着,还能顺便打探消息,何乐而不为?
“对你来说和谁在一起就那么无所谓么?”凌瑾晞满眼不解。
“活着才有资格谈感情,你不是快死了吗?那我何必对着一个死人浪费自己的时间和感情。”季微凉说得理所当然。
“季微凉,你真是个**!”凌瑾晞气得跑出房间。
季微凉叹了口气,“所以说我不想谈感情嘛,如果不能让彼此更好,至少也不要让彼此更糟吧。”
“季微凉,你确实挺**的。”蔺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季微凉身边。
“据说你为了他放弃了虞城,抛弃了季家,甚至连越州魁首的身份都不要了,现在看来,他对你来说也不过如此。”蔺玦一挥袖,帮季微凉关上房门。
“别人竟然这样看我的吗?”季微凉很意外,她还以为自己给人的感觉是冷血无情呢。
“连季家和虞城都可以抛弃,身份地位全都不要,许多人都说季魁首你重色轻义,倒是有不少女修暗暗佩服你。”
“这有什么可佩服的?如果我真的为了一个男人,不顾家人,无视责任,那你们怎么办?”季微凉看向蔺玦,目露了然。
“是啊,如果你真的是那样的人,蔺家也不会被你算计至此。”蔺玦微微昂起头,似乎在忍耐什么。
“放心,我身上关系着东洲和越州的大事,我的责任永远大于一切。”季微凉手指动了动,终究只是一笑。
“季魁首分的清轻重是越州和东洲之福。”蔺玦跪在季微凉脚下,拿起一旁的帕子为她擦脚。
季微凉没有躲闪,坦然接受蔺玦的伺候。
“让我在你的神魂打下契印,我会让你成为蔺家最有权力的人。”季微凉开门见山。
“我不过是一个杂血,对我来说能活下去就够了。”蔺玦只是低头为季微凉擦脚,他不会就这样彻底屈服。
“南越州收服之后,东西南中越都会在我控制之中,蔺家可以成为东洲最富足的家族。”
“季魁首,那可不是一句话的事。”蔺玦抬头看着季微凉。
“中越州以虞城为中心,我已经让禹白梦回去,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