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席月弯唇,玩不下去了,抬手圈住他劲瘦腰身道:“笨蛋,你不是要洞房吗?”
战泓景喉结微滚,额头上隐忍的汗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落下,低哑道:“不怕了?”
夏席月凑到他耳畔低低说了一句话,才堪堪落下。
战泓景便再也忍不住,突破那一层阻碍,两人彻底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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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旖旎,风光无限。
翌日,夏席月醒来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脑海里闪过昨晚这男人的不管不顾,夏席月气得推了一把这男人,“战泓景!”
战泓景闭着眸抬手,动作无比自然地把人圈入怀中,“还早,再睡会,昨晚不是说太累了?”
夏席月脸色一红,“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昨晚她就说了那一句话,这男人活像是吃了**似的,把她翻来覆去的吃了一遍又一遍。
累得她腰酸背痛。
后半夜,夏席月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
只知道这男人抱她去浴桶的时候,她都困得撑不住了,脑袋都差点磕了上去,幸亏战泓景还知道用掌心给她护住脑袋。
战泓景餍足之后神清气爽,这才睁开双眸神色有些委屈道:“不是你昨晚说太累了不要了,所以我让你多睡一些。”
夏席月气恼道:“住口!”
战泓景乖巧噤声。
“你知道我恢复记忆了?”她推了一把战泓景,问出重点。
战泓景坐起身来,一把将人拉到怀中,“不就是昨晚知道的。”
“什么时候?”夏席月不依不饶道。
“你说那句话的时候。”战泓景勾唇一笑,漫不经心道。
“行,我知道了,”夏席月点了点头,推开他,“起床了。”
“这才什么时辰?”战泓景瞥了一眼桌上的沙漏,慵懒懒道:“还早。”
“早什么早,”夏席月白了他一眼,“趁着景仁帝还在,还要给他敬个茶。”
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习惯叫景仁帝父皇。
景仁帝专门为了战泓景成婚来此,待不了多久。
自己的父母倒是无所谓,东顺帝和东顺皇后向来纵着她,便是一觉睡到天黑也不要紧。
战泓景懒得动作,靠在床头看着她道:“用不着。”
夏席月把被子拉到自己身上,盖住脖子以下,在找衣服。
昨晚扔下的嫁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