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本就是冲动,可是爽快的打完之后也认了。
谁知,容澈没有还手。
寂静中,听到男人隐忍的声音,“你应该庆幸孤不打女人。”
司南逐渐冷静下来,逼退眼眶的泪水。
容澈怎么羞辱她她都认了,唯独牵扯到小满绝不可以。
她抬起头,倔强道:“我要易书哥哥!”
容澈浑身骤冷,眸光锐利,“你再说一次试试?”
“我要易书哥哥来喂药!”司南大声道。
为了孩子,她绝不会退让一步。
“想都别想!”容澈下颚收紧,“既然你这么想他,孤不对他做点什么,都不应该了。”
他转头,“暗一,去把李易书的双手废了。”
司南瞬间瞪大眸子,“容澈!你疯了!”
“这不都是拜你所赐?你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连累身边的所有人。”
眼看暗一得令就要出去,司南立马道:“我错了!容澈!我不要了!”
她咬住唇瓣眼中含泪,这件事,她不应该牵扯到别人。
暗一停住脚步,看着容澈。
容澈淡淡道:“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过了。”
司南抗拒得很,“做什么?小满还需要人照看。”wwω.ЪiqíΚù.ИěT
“自会有大夫和奶娘,你的任务是伺候孤。”容澈说得直接。
司南闭了闭眼,挪着步子过去,心中痛得厉害。
容澈心中满意,吩咐道:“照看好小主子。”
暗一得令,“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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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
虽然夏席月走了,但每月和战承坤都有书信来往。
谈的都是朝堂改革加上女子学堂。
战承坤也是亲力亲为,整个人气质与从前浑然不同。
一眨眼,就是三个月过去了。
这天,战承坤把今日朝堂政况写成信递给夏席月。
长云从外头进来道:“主子,中午吃什么?属下吩咐御膳房她们去做准备。”
战承坤动作一顿,眉头皱起,“午膳不是一向由采薇姑娘做的吗?”
这些日子,他早已经习惯了。
长云挠了挠头道:“采薇姑娘今日病了,恐怕做不了了。”
“病了?”战承坤诧异道:“怎么回事?”语气中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
“那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