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孤会让人送他回西陵。”
夏席月霍然起身,眉眼一凌,“为什么!”
“他是西陵的人,就算死也应当死在西陵,”容澈语句清晰,毫无感情道。
夏席月愕然,“他是为了我才这样,容澈,你到底有没有心?”
“孤难道没有让你救他?救不了他又何必强留他在东顺,景仁帝又会怎么看?这些日子你为了战泓景成天忙碌,可知私底下母后又为你哭过多少次?”容澈本身对战泓景便没有特殊情感,说出的话也是极其无情。
夏席月怔然。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原来东顺皇后表面上没有说什么,私底下却是极其担心她。ъΙQǐkU.йEτ
见夏席月呆住,容澈又继续道:“我们这样的身份,注定不能为情爱所累,你看战承坤,现在一颗心系在你身上,头脑昏聩,你也要成为他这样的人?”
夏席月摇了摇头,“战泓景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救他的。”
容澈眸色冷淡:“随便你,孤的话放在这里了,如果救不了,孤会立马把人送回西陵,免得西陵迁怒我国。”
说罢,他抬脚就要走。
夏席月声音从身后传来,“哥哥,当太子是不是也很累?”
要考虑这些方方面面的事,事无巨细,容澈大抵也是如此的吧。
容澈未曾回头,“孤生来便是太子,这是使命与责任。”
原先,他没有那么多想法,东顺一切安顺。
但宫变之后,容澈就彻底改变了。
他要护的不止是母后与妹妹,更是东顺整个百姓。
救不了战泓景,夏席月不怪容澈,只怪自己。
她低着头,毫无困意。
……
第二日一早,司南从殿里出来,就看见夏席月坐在椅子上,“月姐姐,你一夜没睡?”
夏席月抬起头,“没有,刚醒,你醒了?一起用早膳。”
司南点头,“好呀。”
宫人上了一桌子的美食。
司南好久没吃到这些了,看着看着就眼睛泛酸,“我在外面都没有这些好吃的。”
“多吃点,”夏席月笑了笑,“吃过饭还要让你帮个忙。”
“月姐姐但说无妨!”能帮到夏席月司南很开心,不然总觉得自己毫无用处。
见夏席月顿住,司南小心翼翼试探道:“是不是漂亮哥哥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