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在门口等着。
看到司南,立刻就要接过来。
容澈绕过她,放到内间的床榻上,刚要起身,就被司南抓住了衣角。
司南闭着眼,小脸上满是泪痕,却怎么也不肯松手。
容澈深吸一口气,站着没动,“先给她看诊吧。”
夏席月也顾不上说话,眉头紧蹙,命令道:“你转过去。”
司南伤在背后,她必然是要掀开衣服察看的。
容澈从善如流转过身去,听着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间或还有司南喊痛的声音。
整个人脸色愈发冰冷。
夏席月看着司南背后的伤痕,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这伤的和她刚穿过来的鞭伤有得一比啊!
好在有她在,研究室里那些珍贵的药材,云南白药,生肌粉,还有各种碘伏棉签。
夏席月全都拿了出来。
一直到处理完伤口,司南都没有醒过来,可见伤的有多重。
担忧了一个晚上的心,夏席月也终于放了下来。
她示意容澈出来说。
容澈一直没动过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司南脸上。
眼下司南睡着了,显得安静又多了几分乖巧。
因为伤在背后,只能趴着睡。
容澈眼底渐渐蓄起冷意。
他俯身,一根一根掰开司南手指,将衣角抽了出来。
两人走出去。
一想到这些是因容澈而起的,夏席月就没有半分好脸色:“如果不是你的那个太子妃,司南怎么会吃这么多的苦头。”
容澈声音同样很冷:“她是有错,但是司南受了伤难道不是自己自找的?明知道自己身份敏感,还成日跑出去。”HTtρs://Μ.Ъīqiκυ.ΠEt
夏席月气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现在越来越觉得,容澈当上太子之后,一颗心也变得越来越冷硬了!
她直接直呼其名,“容澈,你别搞错了,这和司南出宫没有任何关系,李婉柔是因为你才会盯上司南!”
她目光紧紧盯着容澈,不容许他逃避一分一毫:“你是太子,将来也有太子妃,如果对司南没有别的意思,就不该把她牵扯进来。”
有些话,司南还很单纯,看不明白。
但夏席月已经隐隐的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
司南是圣女,注定不能婚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