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容澈还有不忍,那现在,对容卿残留的感情,都叫容卿自己亲手打碎了。
彻底的化为乌有。
牢房里安静下来。
容澈冷冷扫过她一眼,“既然你想回东顺,那我就带上你回东顺,只要你把解药交出来。”ъΙQǐkU.йEτ
“不可能!”在容卿眼里,现在容澈已经彻底和夏席月站在一边了。
东顺皇后就是她最后的筹码了,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容澈没想到她会拒绝,心底的最后一丝情谊也没有了。
“好,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等回到东顺,由父皇亲自处罚。”
夏席月拍了拍衣角不存在的灰尘,“走吧,我想问的已经问清楚了。”
两人转身。
容卿骤然开口,声音凄切:“皇兄!”
只是这一次,容澈没有回头。
牢门外。
“抱歉,从前是我太……”容澈停下脚步,目光中似有歉疚。
夏席月耸了耸肩,“我不想提这些,先想办法救东顺皇后再说吧。”
东顺皇后还在昏迷着,两人眼下都没什么心情。
回到皇宫里,司南立刻蹦蹦跳跳迎了上来,铃铛叮咚作响:“月姐姐!”
“司南,皇后娘娘怎么样?”
司南眨了眨眼,“已经醒啦!”
“已经醒了?”夏席月和容澈不约而同对视一眼。
“对呀,”司南摊了摊手,“我就给东顺皇后把了个脉,她中的是我们南疆的一种毒,我就给解了。”
夏席月和容澈走后,张院判在一旁唉声叹气。
司南百无聊赖,干脆给东顺皇后把了个脉。
这一把脉不要紧,这毒司南那可是太熟了呀!
分分钟就给解了。
夏席月听完,笑得眉眼弯弯,一颗心彻底放下来,“司南真是我的小福星。”
司南骄傲扬起小脑袋,“月姐姐也是我的福星。”
说着,司南扫了容澈一眼,哼了一声道:“喂,这次你可得谢谢本圣女大人吧?”
容澈微微颔首,“自然,”他目光看向夏席月,“既然母后醒了,不如留下来一同吃饭如何,晚上再回去?”
司南眼前一亮,立马扯了扯夏席月的袖子。
容澈住在宫里,吃穿用度景仁帝一切可是安排得最好的。
上次待了几天,司南还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