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是怎么了……
听到沈玉川过分的要求,池寒山的脸一沉再沉,真想不通他何时变得这么不要脸了!难道是跟自己赌气?池寒山撇过脸懒得看他耍无赖,但又舍不得离开敷落。
“怎么?不愿意……咳咳……我就不喝了!”wwω.ЪiqíΚù.ИěT
沈玉川狠狠瞪着池寒山,按着胸口非要争这口气,明明是为了逼走池寒山,却不想一连说了许多话,气的自己胸口越来越闷痛。
敷落哪里舍得他难受,赶忙吞了口苦药汁,捧起他的下巴将药缓缓推了进去。
苦涩的药汁流进喉咙,沈玉川下意识的反胃,怕一个控制不住,弄脏了敷落。明明是他自己的要求,却又着急去推开她。
但在他服药一事上,敷落并不是那么好说话,完全不顾他的抗拒,一下又一下的深吻着他,直逼的他两眼通红,发出嗯呜的喘息声。
终于池寒山看不下去了,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
见他几乎是落荒而逃,沈玉川不再忍着,突然就用力推开了敷落:“我自己来……”
“那好吧。”
敷落拿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药汁,她光顾着害羞,没注意池寒山何时走的。刚起身打算往他身后放两个软枕,没想到那人幼稚的将剩下半碗药,当着她的面全部倒在了床边的一盆赫兰盆栽中。
“你又将药都倒了,到底要干什么!”
沾了药汁的手指一松,药碗应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响声。
沈玉川毫无意外,淡然躺回枕间,仿佛此事本该如此:“池公子的药……我怕是无福消受……”
“我再去煎一碗来。”
“我不喝!咳咳……”
“药还分谁的?!”
如此任性妄为,缘翊说的没错,身子到此番不可逆的地步,都是他自己作的!看着他自己满不在乎的样子,敷落怒气直冲头顶。
沈玉川极力压制闷咳,肩膀向前一耸一耸的打着颤。
他的脸色又差到极点,蓦地摸到胸前的项链问:“池公子那么咳咳……在乎你,他法力高强……这条项链……嗬……这条项链不会也是……他弄来的吧!”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简直无理取闹,自己辛辛苦苦照顾他,到最后落得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敷落听他拿项链质疑自己,也被气的不轻。她不想让池寒山在他面前晃荡,可这次明明是他主动要留池寒山的!筆趣庫
沈玉川胸口